活。
今天不如把一切都摊开来讲！
听到她的话，顾暖的笑意缓缓落下去，语气也不再热络，冷淡的开口：“小婉，你对我有误会。”
“顾暖，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可以吗？”苏婉没继续纠缠误会的话题。
“你说。”
苏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认真的问道：“你还爱着修晏，对吗？”
顾暖没正面回答，“我以前爱过他，甚至冲破了重重苦难，忍着大出血的风险为他生了小帆。现在和他在一起，也是为了给小帆治病，弥补小帆残缺的父爱。小婉，我说过不会和你争，就一定不会食言。爱不爱的没那么重要，我会为了小帆做我能做的所有事。”
沉默了差不多一分钟。
苏婉才声音沙哑的说道：“我想我明白了。”
她面色苍白的笑了笑，表情明显的苦涩。
“小婉！”顾暖忽然叫住了她，淡淡的说道，“你不要怪我，小帆需要父亲，而修晏也希望给予他足够的父爱，我们没办法才选择了折中的方式。”
苏婉走到了门口，刚握住了冰冷的门把手，闻言动作一顿。
她紧紧咬着唇，甚至尝到了血腥味，她却感觉不到似得，不让自己掉泪，“可是我呢，我知道你和小帆不容易，难道我的孩子就容易？就不需要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