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烛台在这里可是个奢侈物件,所有百姓都会赶着把所有事趁着日头干完,等天已黑便立刻上床去,绝不多浪费那一点钱。
在村中走了许久,顾言才跟着两人在一间破烂的小院前停下脚步。
推门的声音传进屋里去,半响里边才有了动静。
侧屋的房门被人推开,黑瘦黑瘦的顾泽柏披着件外衣走了出来,复杂的瞧着眼前的人,上下好是一番打量。
他一直在矿场做工,没有时间去摘那甜菜,也就没有机会见到他这个侄子,眼下突然一看,却发现顾言除了黑了一些,好像还不之前要壮实了不少。
最令人惊奇的是,以前的顾言若是说意气风发锐气逼人,那眼下的顾言则是平和内敛,脸上似是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三叔。”
顾言循着旧礼,弯腰一拜。
引得顾泽柏一阵苦笑,“阿言来了,又没有外人不必如此客气。”
“礼不可废”,顾言在院中环视一圈,什么也没有看到,不禁微微一皱眉,问道,“祖父情况怎么样了?人又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