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莫总。”沐阳被莫子聪的怒气吓到，隔着电话都觉得害怕，“监控视频真的看不清楚，但看身形和目击者们的描述来看，那个人应该是个女人。”
“女人？”莫子聪眯起眼睛。
“是。”沐阳回答，“莫总，夫人平日里有没有什么仇家？或者是的罪过什么人？”
莫子聪皱眉，仇家？韩若一向心地善良，为人宽容，她怎么会有什么仇家？
“这个人一定是恨毒了夫人，否则也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对夫人动手。”沐阳说道。
莫子聪眯起眼睛，仇家？恨毒了韩若？女人？
到底是谁？是谁如此心狠手辣，要置韩若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于死地呢？
“继续给我查，不管用多少人力物力，一定要查到，就算跑遍天涯海角，也要把这个家伙给我找出来！我要让她付出代价！”莫子聪冰冷的开口。
电话那头的沐阳狠狠地打了个大大的冷颤，被他的语气冻得浑身冰冷。
“是，莫总。”
沐阳知道，莫子聪这次是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