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不难猜。
“那行，祝你一路顺风。”
“谢了。”
许大茂挥挥手，转身离开了四合院，甚至连自己在四合院的家都没有回。
这货现在在四合院算是个隐形人，四合院的住户基本看不到他，也算是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
等老爷子那边的消息过来，已经是下午了。
如林渊所料，果然没查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甚至，哪些家伙比林渊想的更加慎重，实验室的一个科研人员死了，很明显的杀人灭口。
两个大佬看向林渊的眼神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林渊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倒是周老带来了他大哥的话。
“放手去做。”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林渊感觉大佬的意思大概是你尽管去浪，有事我兜着...
这让他有些奇怪，那位可不是喜欢信口开河的人，而且，这话也不像是他的风格。
林渊对其他人或许不怎么熟，但对这位还是很熟悉的。
看着林渊狐疑的眼神，周老有些尴尬。
“看来瞒不过你，不是我大哥说的，是另外一位。”
林渊：...
果然如此，如果是另外一位，就不奇怪了。
林渊这点小事对他老人家来说，还不算什么事，估计也就随口一提。
虽然消息可能暴露了，但灵泉的功效倒也知道得差不多了，可以说，这玩意能治百病，而且最厉害的地方就是，喝了这玩意，什么毛病都不会再恶化，最起码可以保持在一个安全的范围内。
这也意味着，如果林渊可以持续提供灵泉，那么这些和他有关系的大佬，活到寿终正寝应该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