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喝了不少酒,身心俱疲的我们也没远走,就近在赌场的三楼客房住下了。
来到客房,我靠在床头,一边抽着烟,一边冲张剑问道:“要真因为一个赌场,那个张帅应该不至于对咱的敌意这么大吧?这其中是不是还有啥别的过节?”
张剑指了指受伤的胳膊,面色阴沉道:“我这条胳膊就是张帅派人崩的,要不是有愧于我俩,白叔不可能将临河街的赌场给咱们。”
“这么说,白叔知道你们内斗?”我抽了口烟,眯着眼问道。
“这就是公开的秘密,白家内部一共分成三派,抛开白叔不谈,我俩是跟着白叔的大儿子--白树之混的,而张帅则是跟着白叔的二儿子--白有为混的。”张剑解释道。
“照这么说,这个赌场还真是块烫手的山芋。”
“嗯,凭白树之和张帅的性格,他俩肯定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