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唐晋说道。
“不!我和温家的恩怨,我自己处理!”
傅沉骁已经站起身,手搭在唐晋的肩膀上,“但凡我若有出格的地方,九爷包涵。”
他的潜台词是,他不排除可能会见血!
说完这句话,傅沉骁把盛安心托付给洛懿和夜影照顾,他则去温家一趟。
唐晋没有阻止傅沉骁,也已经做好收拾残局的准备,这一次不说傅沉骁发怒,就连他对温家都忍无可忍了。
来时天空阴沉,从医院出来,外面已经下起暴雨。
暴雨天,总是会让傅沉骁想起二十年前的那些事,他小时候的那段悲惨的回忆。
那个暴雨的夜晚,她的母亲跪在温家门外,苦苦哀求,可是那些人始终无动于衷。
但凡温家能够给他们一条生路,他和母亲也不至于过上颠沛流离的逃亡生活。
如果不是亲身经历,谁会相信,最深的伤害居然是来自最亲的人呢?
外面电闪雷鸣。
温家书房里,温启霖和儿子温尚宗正在等消息。
“我接到消息,说是暗金的人已经抓到人了,只要傅沉骁去暗金,他们必然会把他拿下!我们只要等消息就好!”
“好!那个孽障,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不能安宁。”
温启霖看向窗外的大雨,
雷电霹雳,也回想起20多年前的那晚,大女儿温晗月跪在门外求他的情形。
他没有让人开门,也没有同意放过那个孽障。
一如今天,他也不会对那个孽障心慈手软。
为了温家的百年基业,他必须要这么做!
别怪他狠心!
很快,外面有穿着雨衣的家丁跑进来喊,“老爷……老爷……”
温尚宗闻声说道,“肯定是好消息来了!”
他打开门,问家丁,“情况怎么样?是不是暗金的人送来尸体了?”
“不是的二爷,是一个自称傅沉骁的男人登门,非要见老爷!”
家丁本来不想报告,但是对方太猛了,直接把他踹进院子里,他吓得赶紧飞快跑来报告了。
“什么?”
温启霖和温尚宗同时惊愕,傅沉骁没死?
他竟然找上门来了?
想到那个孽障来,肯定是来讨债的,温启霖打听问,“他带了多少人马?”
“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也敢来温家作怪?”温启霖没把傅沉骁放在眼里,他觉得那个孽障是来送死的。
吩咐道,“等他进来,赶紧把门关上,快召集所有温家人,务必要拿下他!”
“是!”
家丁匆匆跑出去叫人了,温尚宗说道,“父亲,我先带人出去看看。”
此时,傅沉骁身穿黑色雨衣,
踏着雨水,大步走进温家大院,犹如进入无人之境。
那些想来阻拦的家丁,都已经被他踹飞。
很快来到温家老宅前,温家老宅的样子还是和二十多年前看上去变化了一些,原来的那棵细枣树已经变成了参天大树。
傅沉骁清楚的记得,温家人曾经把他绑在枣树上,狠狠的鞭笞过。
那种钻心的痛,他一辈子都记得。
一阵纷乱的脚步声渐进,老宅的大门打开,温尚宗带着一干人马出来,见到眼前雨幕中的那个黑衣人。
只是雨势太大,雨点太密,对方披着黑冒雨衣,难以看清楚脸面。
“来的是什么人?”
温尚宗冷喝问。
“二舅,多年不见,筋骨可好?”
傅沉骁冷冷出声,温尚宗听闻那暗沉的声音,仿佛来自魔域,控制不住打了一个大激灵,一股寒意直蹿上后背。
“难道是御珩吗?”
记忆里的温御珩还是一个倔强的毛头小家伙,如今的他,已经长大成人,身影挺拔,气势如虹。
暴雨的洗礼,也没能让对方变得狼狈,一道闪电劈下,照亮黑帽下的脸。
阴翳,沉冷,充满杀气,俨然地狱使者,恐怖如斯。
“看来二舅的记忆还不错,还能记得我!”傅沉骁依旧冷冷说道。
温尚宗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只
是看见他站在不远处,也能感觉到压迫人心的邪冷气势。
逼得他下意识的想要后退。
他咽了咽口水,又说,“这么晚了,你怎么突然来温家了,有什么事吗?”
竟然还装作不知情的样子?
傅沉骁声线冰冷,再次开口,“我来问问,绑架盛安心的主意是谁出的?”
“谁是盛安心,我们不认识啊,怎么回事呢?”
温尚宗心知对方来者不善,想要快速打发了他,此时把所有事都推的一干二净。
“盛安心是我未婚妻,她被暗金的人绑架,难道暗金不是你们幕后指使?”傅沉骁道。
“怎么会?我们为什么要那么做?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
温尚宗做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样,但是暗中已经让人把大门关上,准备来个关门打狗。
“误会?二十多年前,我母亲是怎么被陷害,生下了我?她又是怎么被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