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立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和冷酷,仿佛已经看到了东山县中那些猿妖的末日。
他的身影在密室中显得格外坚定,仿佛是一道不可阻挡的光芒。
他将地图紧紧地握在手中,转身离开了密室,准备迎接新的战斗。
他的步伐坚定有力,每一步都带着决然的决心。
风在他身后呼啸,仿佛在催促他加快前行的脚步。
······
天刚蒙蒙亮。
一个城墙低矮,城门斑驳的小县城外。
此时,城门被几个士卒缓缓打开,沉重的城门发出“吱呀”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因为时辰尚早,只有几个砍柴之人匆匆出城,城门并没有什么行人经过。
那几个砍柴之人面容憔悴,背着沉重的柴捆,脚步匆匆,仿佛急于逃离这座充满阴霾的县城。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恐惧,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迷茫。
他们的衣衫褴褛,补丁密密麻麻,仿佛在诉说着生活的艰辛。
他们的肩膀被柴捆压得红肿,却不敢有丝毫的停歇。
每一步都显得沉重而艰难,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守门的士卒也早已经习以为常,开始依靠着城墙打盹。
他们的呼噜声此起彼伏,手中的武器随意地扔在一旁。
那些武器已经生锈,刃口也不再锋利,仿佛象征着这座县城的衰落与无力。
他们身上的盔甲破旧不堪,补丁层层叠叠,在微弱的晨光中显得格外寒酸。
盔甲上的锈迹和划痕,见证了岁月的沧桑和战争的残酷。
他们的头发凌乱,面容憔悴,眼神中满是麻木和绝望。他们的嘴唇干裂,皮肤粗糙,仿佛被生活折磨得失去了生机。
曹还作为东山县的城门官,虽然只是个九品小吏,但身份地位却高出那群大头兵一大截。
他悠闲地躺在城头的一张躺椅上,身旁摆着精致的茶水、点心等各种吃食。
那躺椅是用上等的木材打造,还铺着柔软的垫子。
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略显华贵的衣服,与周围的破败形成鲜明的对比。
衣服上的绣纹虽然精美,但也有些许磨损的痕迹,显示出他的地位在这艰难的时世中也并非坚如磐石。
他的手指上戴着几枚戒指,在阳光下闪烁着暗淡的光芒。
他的面容略显浮肿,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慵懒和骄纵。
他的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仿佛在嘲笑这世界的无常。
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细细品味,曹还眉头微微皱起,脸上也有些许不满。
“这便宜坊做的人肉糕味道真是越来越差了,是偷工减料了吧!”
身边一个伺候的兵丁舔着脸笑道:“大人,咱们这小城没什么出产,吸引不来商队,本地的原住民也越来越少。”
“来的人族少了,对人肉的需求却越来越多,那便宜坊可不就只能偷工减料了。”
“艹!”
曹还骂了一句,“劳资花了跟以前一样的钱,吃的肉却少了,还有没有天理啊!”
他愤怒地将手中的糕点扔在地上,吓得旁边的兵丁身子一颤。
糕点滚落在地,沾上了尘土,变得脏兮兮的。曹
还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这小小的不如意是对他权威的挑战。
他的嘴角抽搐着,显示出内心的烦躁。他
的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扶手,发出“笃笃”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城头上显得格外突兀。
“要我说东山县这破地方,根本就没必要待了,不如把所有的族人都迁移到附近的承德县,那里紧邻官道,来往的人族也多,估计不缺吃食。”
那兵丁笑了笑,没有再回话。
他深知在这大魁国,自己也只是个小人物,迁徙族人这么大的事情,哪里是他能够谈论的。
而且,他们又能在新的地方待多久呢?也许很快就会再次陷入困境。
他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忧虑。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显示出内心的不安。
他的喉咙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他的目光游离,不敢与曹还对视。
要知道大魁国的前身大赵国,那可是个幅员辽阔,人口众多的大国。
曾经,大赵国的土地肥沃,物产丰富。
城市中,街道繁华,商铺林立,人们生活富足,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乡村里,麦浪飘香,牛羊成群,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孩子们在私塾中读书识字,憧憬着美好的未来;
年轻人在田间劳作,为家庭的幸福努力奋斗;
老人们在庭院中晒着太阳,讲述着过去的故事。
街头巷尾充满了欢声笑语,节日里更是热闹非凡,花灯璀璨,烟火绚烂。
集市上,各种商品琳琅满目,人们讨价还价,热闹非凡。
戏台上,戏曲声悠扬,观众们如痴如醉。街头的小吃摊香气四溢,吸引着过往的行人。
但自从王朝末年,被黄猿一族以李代桃僵之法,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