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晚：“嗯，你们见过了？”
“没有，”慕鸳的回答出人意料，“她的同事说她在忙，不方便见面。”
她摘下墨镜看了眼院子里头的建筑，“不是急事的话改天再说吧。”
说完就先走了。
林清晚目送她离开，感到诧异无比。
分明她在出门前杨季凌说目前空闲没在忙碌，怎么到慕鸳这里连见都没见到？
林清晚心道，可能杨季凌临时有事，于是发了条信息询问。
杨季凌几乎是秒回：“我在办公室，进来吧。”
林清晚：“……”
她没再纠结这个，进了办事大厅，按照杨季凌的交代来到第一个值班室，“你好，请问杨警官在吗？”
值班的恰好是之前在医院见过几次的崔警官，看到林清晚熟络地打招呼：“林小姐，小杨在二楼，我给你开门。”
崔警官亲自带着林清晚上到二楼，开了一扇铁闸放她上去。
“小杨就在楼梯口左拐第二间屋子。”
林清晚点头和他道谢，顺着楼梯上去，果然看到杨季凌坐在一台电脑前。
“林小姐。”杨季凌看到她，立刻起身倒了杯咖啡递给她，“速溶的，将就喝。”
林清晚表示没关系，坐下喝了一口，先是寒暄几句，询问杨奶奶的情况，这才道出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