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新银饰木簪。兴许,整个岭南也是如此。抱着这样的心情,倒像是在告别,钱不令有些怅然。
江琉与钱氏父子一道盘算了今年一年大致需要用到的银丝数量,拿笔记下,准备趁着几日提前做好。
正事说完了,钱不令才觉得口干舌燥,端起茶碗豪饮几大口:“爽快。”不但是茶水爽口,也是心情舒畅。
钱拾光也觉得欢欣:“今日真是没想到,竟如此顺利的选上了行头。”
说到这儿,钱不令倒是想起一件事:“说来奇怪,今日于远怎么没来?若是他到场,定然是投给南家的,有了他的一票,咱们与南珍阁就平票了,第一场比账又是平手,胜负还没那么容易分出呢。”
听到于远的名字,江琉正在收拾东西的手微微一顿,又神色如常地继续。
于远不是不想来,而是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