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而那男人也不见了,也不知是故意落下的还是无意。
她拿在手里倒像是烫手山芋,丢掉也不是,收起也不是,她站在原地踌躇了片刻,最后只能无奈地丢进了空间。
吃饱喝足,这个地方也甚是让她满意,她干脆在原地盘腿坐下来开始运转内功心法。
沈少禹从瀑布处离开后便和金麒回了半山腰的竹屋,圣老躺在院里的竹椅上打着呼噜,午后正是犯困的时候。
金麒正想叫他给主子看看,但被制止了。
沈少禹轻声道:“不急,等师叔醒了再说。”
金麒只能作罢,又说道:“那属下先去做饭。”
沈少禹在石桌旁坐了下来,那两瓶药便放在石桌上,他盯着那两瓶药,眸子眯了眯,不知在想什么,只嘴角微微弯了弯。
过了片刻,他轻轻抬手打了一个手势。
无声无息间,一个黑衣人落在了他面前,单膝跪地,声音冰冷如机械。
“属下参见主人。”
沈少禹薄唇微启,狭长是双眸噙着一抹浓厚的兴趣,玩味道:“替我查一个人。”
“是。”
片刻后,黑衣人消失的无影无踪。
金麒在厨房里忙碌,不一会香气便飘出了厨房。
打着呼噜的老头嘴角流出口水,猛然惊醒,鼻子开始不停嗅来嗅去。
“好香啊,馋死老头了。”
他一把抹掉口水,坐起往厨房的方向吼道:“金麒,你这臭小子终于回来了,你是不是在做我最爱吃的荷叶鸡??”
金麒回应道:“有荷叶鸡,还有您最爱的竹叶青!”
圣老像个孩子似的开心地笑了起来。
沈少禹好笑的摇了摇头,说道:“师叔,我有事情和你说。”
圣老不耐烦地说道:“有什么事情等吃完饭再说。”
沈少禹嘴角微弯,淡淡道:“有人能在一个月之内治好我的伤!”
“什么?什么什么?”圣老吹胡子瞪眼,掏了掏耳朵侧着脸问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沈少禹紧抿薄唇,神色淡然地望着他,没有再说一遍的意思。
圣老捋着胡子,正色道:“到底怎么回事?”
沈少禹说道:“去洗澡的时候有个女人落水,我救人的时候引发了内伤吐血昏迷,我苏醒的时候伤好了许多,她给了我两瓶药,说服用一个月,我的伤就能好了。”
圣老还没说话呢,金麒端着菜过来,疑惑地询问道:“怎么和她说的不一样,她说她去消暑的时候看见您昏迷在水边....”
沈少禹冷冷地望了他一眼,他立即闭上了嘴巴。
圣老一脸担忧,神色凝重道:“我给你把脉看看。”
沈少禹伸手过去,圣老又忍不住责备。
“你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吗?差一点就武功尽毁,伤的这么重还不好好养伤。”
沈少禹神色淡然,心道:不过是伤势加重了几分,大不了再多休养两天,好歹救了一条人命不是,再说这不是因祸得福了吗?
“咦——”
圣老把着脉,脸色变了变,由震惊到惊喜,最后欣喜若狂,如同找到了什么稀世宝藏一般。
“你的伤果然好了很多,那两瓶药呢?快给我瞧瞧。”
沈少禹的视线落在了一旁的石桌上。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圣老眼前一亮,如获至宝般将拿起。
“这人医术确实厉害,你的伤不仅恢复的快,而且还无任何副作用,我现在就要去研究研究这两瓶药。”
金麒已经将菜都端上桌了,他疑惑地问道:“圣老,您不吃饭了啊!”
圣老小跑着回屋,像个得到新玩具的小孩似的,头都没回道:“不吃不吃我不吃。”
金麒无奈,只得看向沈少禹。
沈少禹自顾自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哪还管他。
不过圣老研究了两日也没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只缠着沈少禹,要他去将那个神医带过来。
沈少禹自然不可能把人带到他面前来,这多冒犯。
圣老见他不帮自己,又让他说出女人的下落,他自己去找。
沈少禹哪里知道人家姑娘在哪里,连名字都不知道。
圣老气急,只能自己日日去瀑布旁等待。
但是元君瑶从那日傍晚离开后就再没去过山上了。
她本来想着画盖房子图纸,两个晚上画画就完事,结果那晚试了一下后,发现没她想的那么简单。
于是她在家里画了一天一夜,这才勉强将图纸画满意。
这日,她带着图纸驾驶着马车,带着元家人要胡大爷家正式拜干亲。
胡大爷家住向阳村,也就半个小时的路程,但是他们得先去镇上买东西,总不可能空着手去人家家里吧!
元君瑶坐在前头驱赶马车,元家人坐在马车里只觉得格外稀奇,时不时探出头去往外瞧。
元君玲望着窗外笑容灿烂道:“这是我第一次坐马车,比牛车舒服多了。”
“我也是第一次坐。”元君和趴在另一边窗口,两人时不时伸手出去感受微风。
元识生和齐梅香坐在最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