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很喜欢这个挑战，老板，你的秘书我当定了。”
见沫子这么有信心，张一凡也不打击沫子的积极性，当场就给电话鬼姬。
鬼姬进入了办公室，见到沫子在场，只是看了一眼，这个姑娘她认识，还是她亲自从一大堆应聘人员里面挑选出来的面试人选。
对方胆子还挺大了，敢跟他们来中黑闯荡。
“队长，找我有什么事？”
张一凡示意沫子先出去，对方很懂事，立即出了办公室，还将门掩了回来。
“她说要当我的秘书，你等下带她下去，安排训练，按照特种兵的训练要求，时间也不用太长，三个月吧。”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
这小姑娘，想得挺美的。
我这个秘书当了这么久，也没见他干。
鬼姬呵呵一笑道：“小姑娘看起来不错，细皮嫩肉的，你舍得让她去训练？”
“这是她强烈要求的。”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知道的。”鬼姬笑道：“这种细糠，似乎更符合你的胃口。”
鬼姬话里有话，似乎细糠晒黑之后变得粗糙了，就成了粗糠了。
“你吃醋了？”张一凡白了一眼。
“对啊，我当了你这么久的秘书，也没见你没事干秘书。你想把我们都训练成女汉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