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很好,也总是愿意提供依靠——但这并不是自己可以无限度地向他索取的原因。在假期如果想要施展魔法的话,必须要待在巫师们的聚集地才是,邓布利多的家确实是一个非常好的去处。但即使在假期,克劳尼也需要通过与外界通信来获取一些资讯和处理一些即时的信息——但收件地址既不能是家里,也不能是庄园,当然——更不能是邓布利多的家。 好在斯内普教授提供了非常有用的信息——他家所在的指针尾巷环境非常的糟糕,每天都有人因为不堪其扰而搬走——然后去到临近的一条情况没那么糟糕的小巷。她以非常低廉的价格买到了一件非常破败的小别墅——如果是其他人接手的话,关是修缮和维护房屋外的景观市政支出,就是一笔很大的钱了。 但好在她有魔法——而且附近有斯内普,在麻瓜驱逐咒和普通的家务魔咒,以及小精灵妮妮的帮助下,小别墅包括别墅外的草地都整理一新,连房产过户——她都假借达芬女士的名义帮忙将这件房子直接买到了自己的名下。 “我终于有了自己的地盘了。”她倒在厚实的灰色大床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真的累坏了。” 但回答她的只有布莱克先生正在掉毛的大尾巴,他的尾巴滑到了克劳尼的嘴巴里,沾得到处都是毛,还差点把克劳尼呛了一口。 “虽然今年我答应了邓布利多先生住在他家。”她有些遗憾地拍了拍自己的大床,“但是我现在真的感觉好爽。” 猫打了个哈欠。 “你怎么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啊!”克劳尼摇了摇这只发福的大猫,然后把头埋到了它的肚子里,“真羡慕你!” 和火急火燎的克劳尼不同,布莱克先生好像什么也不在意,他还是像平常一样自己玩自己的,甚至还带动了福克斯一起折磨已经上了岁数的邓布利多。 如果他们两个一起在家,那就遭殃了: 比如有时候福克斯会莫名其妙地去叼布莱克先生的尾巴,然后气的布莱克先生在地上追着他一直跑。这只长着翅膀的漂亮大鸟在此时会一边自己笑得嘎嘎叫,一边抬着脚在地上蹦来蹦去,有的时候还会像人一样走路,但总而言之,它这时候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凤凰——更像一只走地鸡或者鸭子——毕竟克劳尼从来没听到过凤凰会那样叫。 虽然可能有那么一点原因是因为她在此之间从未见过凤凰,除了听过福克斯以外她也没见过别的。 凤凰的智商很高,但布莱克先生的报复总是会成功。 再比如说在福克斯在它的梧桐树枝的支架上休息的时候,布莱克会偷偷地接近那只看上去实际上在假寐的大鸟,然后手欠地狠狠地把它从架子上一巴掌拍下来,然后一下蹿到桌子地下躲起来。 它还会偷偷地查看福克斯一只鸟对着空无一猫的地点发火的样子——但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发火——甚至烧坏了克劳尼去年圣诞节送给邓布利多的布艺小茶垫子。 可能是福克斯太无聊了,而布莱克先生也太坏了——他们有的时候会把邓布利多宝贵的骨瓷杯子子当球踢——当然,发起人永远都是福克斯。布莱克用爪子推过去然后福克斯用爪子再踢回来,弄的家里总是哐里哐啷的。 到了半夜,特别是布莱克先生没有得出门的时候,他们就会在家里跑酷,而一天当中大部分时间都在假寐的福克斯会一边和他在邓布利多的小房间里一边弄得鸡飞蛋打的一边发出难听的嘎嘎笑。这让邓布利多很头疼。 用他的话说就是:“老年人本就所剩无几的安眠时间都没有了。” 他甚至把这两个小动物抓起来打了几次屁股,但看上去成效不怎么样——他们看上去都不怎么怕他。 正想到他时,一阵破空声就在克劳尼的耳边响起了。她把头抬起来,邓布利多正站在她的床边笑:“哇,好大的屋子呀!” “是的,先生。”她赶忙从布莱克的身子上爬了起来,然后蹿到了他的身边,“感觉怎么样?” “如果不是空间大小不一样——”他环视了周围一圈,“我会以为在西弗勒斯家。” 这个房间里大多还是灰白黑色调,连客厅里的陈设也是清一水的这个颜色。这点看上去和斯莱特林那个冷冰冰的蛇王的私人领地非常相像。虽然这个屋子里还有许多毛茸茸的东西,比如说不知道什么毛制成的柔软地毯,或者说蕾丝花纹制成的飘窗窗帘,又或者说布艺沙发上随意丢放在一边的绒毯,为这个室内增添了一些柔软的意味在里面,但这个房子对于一个青年人来说还是有些冷清了。 克劳尼明白邓布利多的担心,她蹭到了他的旁边,然后用撒娇的口吻说:“毕竟这样很方便,而且看上去很干净,对不对?也很好打扫卫生,只要用个房屋清洁咒就能解决。如果陈设的太多的话,反而要费更多的心思来里面——而且——我现在还住在您那儿嘛~” 如果只听她说的,邓布利多几乎就要相信她从那些过往的噩梦里逃脱出来了——毕竟她现在听上去真的好极了,说的话语也非常的又说服力。他睿智的眼睛扫过克劳尼的领口:那件藏蓝色的西装外套的口袋上扣着一只蓝色的钢笔,远处看过去就像一只金色的雄鹰胸针。 但有时候有的事情是不能直接点破的。邓布利多在心底又叹了口气,率先转移了话题:“今天我们吃战斧牛排哦!” “好耶!”女孩和猫听到这个单词,他们的眼睛都瞬间亮了起来,然后欢呼雀跃地在他周围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