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也什么都没留下来。” 我不置可否:“大宝,你发现没有,灰烧的那么干净,这么大房间也收拾得片纸不留,单单留了那本完整的日记本?我觉得倒像是故意的。”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但也可能真的只留了本日记,怎么就肯定这里还会还有其他东西?” “也许是没有吧,但既然已来了还是好好找吧,毕竟明天房子换了主人,再想来是不大方便的了。”我还是有点不甘心。 这也是此时此境的无奈之举了,我们又四下里找起来,这次不单单是书房,搜寻更彻底了,楼上楼下各房间各个角落都不放过,还是一无所获。我们都累了,坐在书桌上休息。 大宝忽然碰了碰我:“老林,你觉得那个相框有没有问题?”我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在书桌和床之间墙上挂着两个大的玻璃镜框,里面什么都没有,我本以为这是框什么荣誉证书之类的,经大宝一说我才想起,这确实是相框,以前父辈那代人把相片放入这种镜框里,一个镜框可以放十几二十张照片。可现在里面什么都没了,相信那些照片已经在屋后化为了灰烬。 我用手电在两个镜框上来回照着:“这里刚才就看过,什么都没有,你说的问题是什么?” 大宝把手电交给我,从衣袋里掏出起子钳子美工刀等工具,熟练地把镜框拆了开来。这骚操作把我惊呆了,这厮怎么随身还携带这么多作案工具?我说:“宝儿,以后发财的时候带上我,这样来钱贼快。” 大宝没理会我的揶揄,自顾自拆了镜框,里外仔细看仍然是什么也没有,忽然我发现手电光照到地板上有个小东西,捡起来一看是张两寸的小照片,也是黑白的,上面是个女人的头像,看得出很漂亮。原本地板上肯定是没有这照片的,都仔细检查过,应该是拆镜框的时候不知从夹层里还是镜框后掉出来的。 大宝凑过来:“这是谁?” 我摇摇头:“不知道,找了这么久看来也找不到什么了,好歹又发现了一张照片,也不算完全没收获,你把相框原样装回去,再检查一下别留下什么痕迹,打道回府算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半了,待一切恢复原样我们才悄然出屋,外面已是下起了满天鹅毛雪片。一出门我的心就猛地收缩了一下,我又看到了马路对面那个穿白色羽绒服的女学生,还是举着一把伞,站在飘扬的雪中向我这边凝视。她戴着羽绒帽,厚厚的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根本看不清容貌,昏暗路灯下只能看到她乌黑的长发披在肩上。她见我已发现她了,转身便走,眼看转过一个街角就要消失不见。 忽然一声急刹车响起,大宝已开车到我身边了。他早就见我发现对面的异常了,便抢先赶去开车。我忙上车追去,无奈掉头的路口太远,等我们掉转头来时,那女学生早已不见了踪影。我呆了半晌,大宝问我:“还找吗?”我摇头:“这里街巷多,只怕找不到了,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