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你慢点喝!今天酒管够……。”
刘海中看着阎埠贵出糗,语气不好的给个了不是台阶的台阶。
阎埠贵也很无奈,自己都多长时间没喝正经的酒了?真的记不清了!
自己去年那瓶酒喝到现在还有八两呢!那可都是有点儿酒味的白开水了!
这纯酒就是呛嗓子……!
简单的酒宴还在继续,侯天涞说道:
“不说这个话题了!老阎,你天天守着门口。这95号院里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乐子吗?说来下酒……。”
阎埠贵:“我们院可是和睦相处的……。”
见这个阎埠贵还是习惯性捂盖子,侯天涞撇撇嘴打趣道:
“我说阎老师,明人不说暗话。你那套词儿糊弄别人还行,我片爷可是在你们院子住过不短时间。你没必要瞒着我,老刘你给他打个样……。”
见片爷点将,刘海中在心里一合计。觉得院里的事情真没必要瞒着他,于是开口说道:
“我住后院,那我就说说后院的几家子的事情给片爷当下酒菜。”
见马上就要有乐子听了,侯天涞起身从边上的柜子里又拿出一包“兰花豆”打开放到八仙桌上。
“老刘,快说。我也给你加个菜。”
刘海中:“先说后院正房住着的那个死老太太……。”
话说聋老太太自从给傻柱娶了个能管住他的媳妇儿!算是完成了心里的一个执念,尤其是马秀云怀孕以后。
这精神状态一下子松弛下来,这老人没了执念身体很快就垮了下来。
自从冬去春来就一病不起,如今入夏,人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状态。
看那架势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了!
当然,上述这些信息都是侯天涞从刘海中凌乱的叙述里提炼整理出来的!
就他那“口条”和肚子里的墨水,是很难把事情讲明白的!
至于刘海中为什么把一个邻居老太太快死了当成乐子在酒桌上当谈资?
阎埠贵补充了刘海中家和聋老太太当年的恩恩怨怨。
刘海中:“还有许大茂,他倒是挺贼的!想和他那个资本家媳妇儿娄晓娥离婚。娄晓娥已经回娄家快两个月了吧?”
阎埠贵:“嗯!我记着差不多有五十来天了!”
刘海中:“这小子还在观望,这是舍不得娄家的钱财。不过他要是不能当机立断,我估计他小子一个弄不好就得和娄家一起翻船。李怀德主任可是说了……,就在这几天……,快轮到他们了!”
刘海中今天真是喝多了!舌头都有些大了!虽然言语不详,但是也透露出他很快就要打娄家的主意了!
此时门外的许大茂已经冷汗涔涔了!他自认抱李怀德大腿可是比刘海中紧实多了!
可怎么也没想到刘海中竟然知道自己都不知道的消息。
幸亏自己忍着伤痛来凑这个热闹,要不然肯定要受娄晓娥家连累。
其实许大茂刚进院的时候侯天涞就接到通知了!只不过是装着不知道,给他个偷听的机会罢了!
听到这个并不出乎预料的“秘密”,许大茂后退几步,弄出些动静并且敲门道:
“邱叔……。”
侯天涞:“谁呀?”
“我许大茂。”
侯天涞:“进来,门没插。”
许大茂手里提着两瓶酒和一包熟食推门进屋。
“阎叔、刘叔,您老哥几个喝酒也不想着我。我这可是带着酒菜不请自来,邱叔不会不欢迎吧?”
侯天涞:“大茂来了!快坐!我们老哥仨也是临时起意,本来想叫着你来的!
可是你不是被王主任给拘到街道办去了吗?对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许大茂:“就是些皮外伤,傻柱那两下子,要是没他那里厉害媳妇儿!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
这家伙都被揍的鼻青脸肿了!还在这里死鸭子嘴硬呢!
接下来有了许大茂参与的酒桌上气氛更加热闹。
许大茂:“邱叔,您是不知道。就傻柱天天围着秦寡妇转,秦姐长秦姐短的!也就是闻闻味儿!我可是上了手的……。
自从这棒梗和贾张氏进了“笆篱子”。这秦淮茹可算是彻底放飞自我了!现在她在轧钢厂几乎到了明码标价的用馒头换馒头。
要是有全国通用粮票还可以和她去小库房单谈。就傻柱这些年搭进去的钱粮,这要是按次算,我觉得都能给丫蹭吐露皮……。”
要说许大茂和傻柱不是“真爱”,在座的老三位是不信的!
许大茂这十几年的精力除了放在乡下的那几个小寡妇身上,剩下的百分之八十都给了傻柱。
他俩人要是一男一女,绝对是一对欢喜冤家。
今天许大茂心里有事儿!所以没施展他那个一大三小二五一十的酒桌“绝技”。
看大家都喝的尽兴,侯天涞便提议今天的酒宴结束。
“几位,杯中酒。有机会改日再战,今天就到这吧?明天还都得上班呢!”
大家纷纷附和,便都饮尽杯中酒起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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