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是雨亭,亭台楼阁的亭,不是停止的停。是按着你大哥何雨柱那里排下来的!”
白念来:“雨住、雨停?您还真有学问!这都是滴雨不下的意思呀!”
何大清:“你大哥那是柱子的柱!我这么和你说不清楚了还!”
白念来:“雨水做的柱子,雨水做的亭子。那不是海市蜃楼?雨停以后就全玩完了吗?”
何大清:“怎么还扯上你二姐了还!你就说你同不同意姓何吧?……。”
何大清话里已经有些怒气了!
可惜三少爷才不吃他这套,白念来伸手从何大清兜里抽出一支烟。在手上磕了磕,然后才说道:
“您和我说也没用,我又做不了主。我姓什么?你们两口子商量去,我就是一个听呵的!话说当厨子天天烟熏火燎的,我可不学。我妈说了,我天生的富贵命。最少也得是个干部。您见过那个干部是抡大勺的!
都说脑袋大、脖子粗,不是领导就是伙夫。可是那玩意儿能一样吗?天差地别好不好。反正我不当厨子……。”
三少爷白念来在笑着怼了何大清几句的同时,心里正在吐槽……。
“何大清你个老玻璃,你丫算什么东西!还特么认祖归宗?
就算认祖归宗,小爷也应该姓侯。我亲爹可是跺一跺脚四九城颤抖的贝勒爷侯天涞。
我妈说过,我可是正宗的皇亲国戚、金枝玉叶、大人物的血脉。
只是在大势所趋之下,不得不藏身在这小小的宝城。
也不知道我亲爹什么时候来接我们娘俩去四九城、或者HK过好日子呢!
在这屁大点的宝城,就是让小爷当干部都算是受委屈了!
你个傻厨子还想当我爹?街口就有配钥匙的!你配个几把?”
其实早在白念来上高中的时候。白寡妇就在一个合适的时间和他说了他的身世。
这两年的亲昵只不过是哄着傻厨子玩儿呢!
白念来明显是把何大清给哄明白了!
见自己的心肝宝贝小儿子明显是烦了!何大清也只能偃旗息鼓。赶紧给个小儿子一张十元大票道:
“省着点花,你爹又不是开银行的。别让你妈知道,要不然又找我麻烦……!”
白念来:“知道了!我去看看大哥是不是把新媳妇儿接回来了!时间也差不多了!”
拿了钱的白念来一溜烟出门玩儿去了!
对此何大清毫无办法。这小儿子可是他自己,养老送终的唯一指望了!
四九城里傻柱那个夯货算是彻底废了!现在只能希望这个小的能成材吧!可惜现在学校闹的厉害,要不然何家没准能出一个大学生。真是可惜了!
如今孩子也大了,也是该开始考虑自己亲儿子工作的事情了!怎么也得弄个干部编制,要不然可惜了自己儿子的一身才华了!
白家二小子的婚事还是在缓缓吧!自己又不是他们哥俩的亲爹,做到现在这个程度也算是够意思了。
自己的钱和资源还是得多留些给雨亭。毕竟那才是自己的亲儿子。
屋里的白寡妇透过窗户看见“父子俩”说话,不由得撇了撇嘴。
话说白寡妇从见到何大清第一眼开始,就从始至终没看得起何大清。
她一直就是拿何大清当成赘婿使唤的!做人做事纯粹属于软饭硬吃那一挂的。
毕竟家里老大、老二的工作都是何大清费尽周折才找到的!
再说老三这眼看就大了!也得靠这傻厨子给铺路呢!今天就给他些脸面吧!
毕竟要想马儿跑,就要喂马儿草!
“白姐,您真是好造化、好福气!这孩子们孝顺,爷们也有本事又听话。以后您就剩下享福了!”
一个专门请来给新房铺喜被的“全福人”婆子,铺床的同时还在拍白寡妇马屁。
所谓“全福人”是指上有父母、下有儿女,夫妻恩爱,兄弟姐妹和睦相处的有福气的人。?
白寡妇:“嗨!这孩子一个个都长大了!娶媳妇儿置办房子住处,还有多少事等着我操持呢!不省心呀……!”
志得意满!她有这个资格。
只要是认识她的人,谁不夸一句“白茉莉那可是个能人”。
一声“来了”!打断白寡妇的思绪。
然后就是“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这是把新娘子接回来了!
这时候白家门前停着几辆自行车,新娘子从白成刚的自行车跳下来,掸掸身上的浮土。
看着眼前这座小院,心道这就是自己以后生活的地方了!
这时候司仪自然是出面主持流程,安排女方宾客。
一切都顺利进行,可是却卡在婚礼鞠躬的环节上了!
新郎官儿白成刚,不同意何大清坐父亲的位置,并且接受他们小两口鞠躬礼拜。
好在白寡妇今天在所有亲朋好友面前给了何大清天大的脸面。
直接出言教训了不懂事儿的大儿子,让何大清坐上了那把象征着父亲角色的椅子。
又用自己的权威,好歹是强压着老大白成刚给何大清鞠了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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