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巴立明在保卫科的“单间”里,和两个同事如何炮制傻柱和秦淮茹。
镜头转回四合院中院贾家。
贾张氏坐立不安,像个拉磨的驴。
见到了下班的时间,易中海、易大可父子都回来很长时间了!后院刘海中也在打孩子,可是秦淮茹还没回家。
关键是傻柱那个死绝户也没回来,这俩不要脸的不会是钻小库房,搞破鞋了吧?想到这种可能,贾张氏更加坐立不安了!
来到院子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有鼓足勇气敲易中海家屋门。
毕竟现在两家的关系实在不咋着,一跺脚就拐了拐了的去后院找二大爷刘海中去了!
其实贾家和刘家的关系也不怎么样,只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刘家总归比易家关系强上三分,再说刘海中可是管院大爷!
刘海中被敲门声打断了教育孩子,很是不爽的提着裤子骂骂咧咧道:
“谁呀?门没锁……。”
“他二大爷,都这时候了我家淮茹还没回来。是不是厂里加班?”
说话间刘海中已经快速系好腰带,没好气道:
“贾家的!我又不是你家常工,没那义务看着你家儿媳妇。再说我一个有家有口的七级工,要是时时刻刻知道一个俏寡妇的动向,那不是坏事儿了吗?”
知道刘海中的话不好听,可是贾张氏知道求人得压着脾气。
于是还是好声好气道:
“他二大爷,我没那意思。就是我家这房倒屋塌的日子可是经不起任何风吹雨打的了!要不然一家几口人就都得“扎脖”等死了!
您是院子里德高望重的二大爷,肯定是好心眼儿!不能袖手旁观……。”
谁说贾张氏就会撒泼打滚,念咒招魂儿!
就这通卖惨加拍马屁,可是把官迷刘海中给捋顺了!
刘海中收起了阴阳怪气,心平气和道:
“淮茹她婆婆,轧钢厂今天应该没有加班儿!中院“易老公公”不是回来了吗?去找傻柱,他天天跟在秦淮茹屁股后面……。”
贾张氏:“呸!别提中院那只阉鸡。傻柱那个绝户也没回来。我怕这俩不要脸的钻……。”
一听有“花案”,刘海中一下子来了兴趣儿!
“老嫂子,你给我好好说说……。”
其实贾张氏话一出口就知道自己失言了!这家丑无论如何也不可外扬,赶紧止住话头,摆摆手退出了刘海中家。
刘海中跟着来到院子里,准问道:
“哎!你别走呀!这种乱搞男女关系的事情可不是小事儿!正是我们管院大爷的工作范畴。你可别病什么忌医还是什么计二的!”
刘海中这些年虽然有些进步,可底子还是草包。
贾张氏听不懂,可也知道不是好话。赶紧摆着手否认道:
“刘海中,你积点口德吧!别什么屎盆子都往我们寡妇失业的娘们儿头上扣。你敢坏我儿媳妇名声,你信不信老娘吊死你家门框上。”
从话里就听出贾张氏急了!连二大爷都改成刘海中了!还威胁要吊死在他家门框上。
刘海中嘴上实在是不给力,也怕落下一个欺负孤儿寡母的名声。所以也熄了探索“花案”的心思。
摆摆手道:
“好心当成驴肝肺,要不是你找上门儿!谁愿意管你家儿媳妇儿的风流韵事,随便她是跟傻柱、还是跟谁钻库房。只要不闹到院子里,我可懒得管。晦气……。”
好在刘海中也知道没有实证传这种花边儿新闻,对他管院大爷身份的风评不太好。所以是压低了声音说出的这番话。
就是这样,贾张氏也被噎的翻白眼儿!可是也无可奈何。这大半夜的,秦淮茹和傻柱俩人都不归家,这事儿可不能嚷嚷开。要不然在院里就没法做人了!
有道是舌头底下压死人,她贾张氏可是要脸的贞洁烈妇。
想到这些,只好咬牙忍下了这口气。瞪了刘海中一眼就打算先回家……。
“张家丫头,来老太太屋里一趟。”
刘海中家邻居,聋老太太屋里传出苍老的声音。
都说聋老太太耳聋,那特么都是谣传。就刘海中这么小的声音,还隔着屋子门。这么小的声音提到傻柱,都被她听了去,可见她的耳力远超常人。
当年老贾死的时候,娄半城的管事送来大笔的抚恤金,被院里人知道。算是露了白,院里那些个禽兽想吃贾家绝户。
当时还是这个聋老太太站台,才化险为夷的!所以贾张氏对上聋老太太还是心存感激,算是比较乖顺的!
话说现在的聋老太太可没有原剧里那样,有易中海给她造势。如今她可不是四合院里的什么老祖宗。
没了一大妈刘红梅的伺候,又经过了那三年。她现在已经处于风烛残年了!
每年开春、入冬,那是她最难受的时候!两只小脚肿的连鞋都穿不上,只能躺在炕上干熬。到今天都已经半个月没出屋了!
推开聋老太太家的屋门,一股股夹杂着屎尿和老人味儿的怪味,差点儿把贾张氏冲了个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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