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倒是说话呀?到底帮,还是不帮?”
侯素娥见侯天涞发愣,心里有些失落。可还是不死心的询问道!
侯天涞长叹一声!
心中暗道,还真是惯子如杀子。自己这些孩子里,不论男女,这个大闺女可是和他一起生活时间最长,也是他用的心思和感情最多的一个了!
如今看来,这十几年心血白费了!培养出一个拎不清的。
果然是偏疼不上色,看这样子这丫头是没什么指望了!
“爸!”
见侯天涞发愣不说话,侯素娥还是很没眼色的继续逼问道!
侯天涞:“闺女,不是我不帮。这个李庆我还真有些印象,他当年可是没少祸害仁人志士。最后好像也是被锄奸队给办了!
这样的人,这样的家庭出身。爸真没法帮,要不然如何面对那些被李庆杀害的那些烈士子女和无辜被害市民的家属。”
侯天涞此时也只有这样回答了!看看大道理她能不能听进去。
希望自己这个大闺女感情上还没有陷得太深。
侯素娥听说话如此刻薄,可不愿意了!急赤白脸道:
“情况不是您说的那样,其实李庆叔叔情况和您很相似。就是和他单线联系的上线同志牺牲了,他就成了断线的“风筝”。
而且最后还被自己人给误杀了!这里边的事情很复杂,天翼哥一直在搜集证据,早晚会给李庆叔叔平反呢!”
闺女这一席话让养气功夫已经大成的侯天涞就是一噎。
这闺女看来是真的没脑子,可惜给她请的那些个好老师了!
这真特么是天生的缺心眼儿!教的曲,唱不得。
侯天涞也不着急反驳侯素娥,就那样定定的看着她。
心中在反复确定当年在医院里的时候是不是把孩子扔了!把中药材“紫河车”给捡回家里,好吃好喝给她养大了!
等闺女滔滔不绝的把想说的话都一股气的说完,侯天涞也平复好自己的情绪。并且试图做最后的努力……。
“丫头你这是被感情影响了理智,那个什么李天翼说的话,根本就经不起推敲。
再说你怎么保证那个小崽子不是看上咱们家的身份背景了呢?”
侯素娥:“我在学校里从来没有透露过您的身份。教务处最多就知道您在二轻局那个芝麻绿豆的科长身份。
别以为谁都想着攀附您这个大人物……。”
侯天涞:“你呀!就是眼光太高了!一个实权部门的正科级干部,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终极一生不可企及的高度。足够有些别有用心的人动歪心思了!
尤其是你的饮食穿戴虽然尽量低调了,可有心人自然还是能看出些端倪的!”
侯素娥:“爸!您就是小人之心,把别人都想成坏人。李天翼根本不是您想象那样的人!
以您的身份,这事儿还不是一句话就能解决问题?您就帮我一次……。”
看来这傻闺女是中毒很深,根本不是一句两句能劝明白的!
于是侯天涞便再一次坚决的拒绝了她的请求。
“爸确实有些能力,可是绝不会帮助不该帮助的人!
你要是不想我出手对付那个狗崽子,最好马上和他分手。”
见侯天涞态度坚决,把话都说死了!侯素娥一跺脚,哭着跑回了自己屋子。
侯天涞捏捏眉心,拿出雪茄沏上茶开始思考这件事情应该怎么处理。
看来是有些人忍不住蠢蠢欲动,给自己添堵了!
明天派丁三人去查查,要是真有不怕死的黑手,那就连着脑袋一起砍了。
看来有几年不杀人,这是都忘了贝勒爷的手段了!
就怕只是那个李庆的狗崽子自己看出了傻丫头的不简单。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多少眼睛都盯着自己,又涉及到闺女的感情问题。
这个人还真是不好处理,轻了不解气,重了……,恐怕犟种闺女得闹得天翻地覆。真是头疼……。
第二天早上,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鼓楼大街拐角。
侯天涞悄无声息的坐进轿车,对坐在副驾的宫庶道:
“派得力的人手去四中查查一个叫李天翼的人!他家应该住在……,他父亲叫李庆,解放前在伪政府工作过……。
这小子在打素娥的注意,主要看看这件事情背后是不是有人推动。要是只有不开眼的!处理的干净些……。”
公庶:“好的老板!那个李天翼用不用……。”
侯天涞:“先调查吧!至于怎么处理,我还没考虑好!”
公庶:“老板,这是您原来那个秘书小李送来的礼物。”
侯天涞接过公庶递过来的一个册子。
打开一看,只见是一沓邮票。
其中就有十几套《万筱菊舞台艺术》小型张。这套邮票是为了纪念杰出的戏曲艺术家万筱菊而发行。
全套八枚,万筱菊像(307)展示了万筱菊的一幅彩墨画像和万筱菊的亲笔签名;邮票的后七枚,即(308)~(314)分别展示了万筱菊在《抗金兵》《游园惊梦》《霸王别姬》《穆桂英挂帅》《天女散花》《生死恨》《宇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