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侯天涞找太史家的后人,可很是费了一番功夫。甚至还自己亲自去请的!不说三顾茅庐也差不多。
太史继祖被侯天涞的诚意感动才出山重操祖上旧业。
太史继祖这人,国学西学皆通,天文地理、人文历史无所不能。端是个全才……。
不过在如今这个年月,东大可没有他施展所学的地方。所以他就稀里糊涂上了侯天涞这条贼船。
有这么个人在身边,耍帅是一方面,主要的是记录他的那些女人孩子的。
话说现在侯天涞,从嘲笑张宗昌,理解张宗昌,到现在成为张宗昌!
实话实说,现在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有多少兵!有多少女人!多少孩子!
毕竟一年去两次樱花,他是真不知道自己都干了些什么?
那问题就太严重了!
钱、兵、女人,可以慢慢清点。
孩子可是必须尽快弄清楚的!王室血脉不容混淆,关键是不能在以后未来的某一天,让“小猴子们”弄出不可挽回的“惨案”。
毕竟就侯天涞这身体素质,以后孩子肯定还是会越来越多的!
他有生之年的愿望就是创造一个家族。
所以有这么个人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这是正统诸侯王的标配,也是后世研究这段时间历史的有力佐证。
和《兰芳和硕亲王号》一起的还有不少船只,东大和兰芳的都有。
如今两地人、物,往来十分频繁。
卸下粮食的货轮都会拉一船人回去。这也大大缓解了东大的压力。
东大的饥民到达加里曼丹以后,刚开始是不适应当地的热带气候,尤其是北方人。
可是随着时间的延长,老农们开始骂大街。
这么好的气候,这么肥沃的土地。一年就特么种一季粮食,这些猴子怎么不懒死?真特么是站着茅坑不拉屎。
既然如此那就让东大的老铁给他们打个样。
接下来东大老农的祖传技能开始发动,最少一年也要种两季。大多数光照好的地方都是一年三熟……。
这一船船运回东大的粮食就是这么来的!
…………分割线
侯天涞一行人的车队畅通无阻的进入一处高墙之内。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瘦小男子,身穿灰色中山装,脸上一副眼镜。
来人快步上前要给侯天涞打开车门。
侯天涞赶紧自己开门下车和来人握手寒暄道:
“鼎新先生,您怎么还亲自来迎接我?我这真是有点受宠若惊了!”
来人道:“您是首长的客人,我是首长的秘书,迎接是应该的!侯先生里边请……。”
侯先生?而不是侯同志!
从称呼上,侯天涞听出来,今天叫自己来这里,恐怕是外部事物了!
也好!内部的事情如何进行,自己是真不好掺和。外部好呀!可以随便搞……。
客厅!握手!
分宾主落座后,老人开口道:
“一会留下来陪我吃个饭?”
侯天涞才不信这位叫自己来一趟,只是为了请自己吃饭呢!
“谢谢首长款待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再说长者赐、不敢辞。不过饭钱要走外务的账,不然吃您老的稿费我于心不忍!”
“哈哈哈!你这小猴子,一顿家常饭还吃不穷我。
要是那几百道菜的满汉全席,现在还真是有负担呦。”
侯天涞:“您说笑了!要是我真敢那样铺张浪费,估计后背会戳我脊梁骨的人能从这里排到津门港。”
“白象在边境上的小动作不断,你知道吗?有什么看法?”
侯天涞:“具体情况不太清楚。不过以“大白象”现在狂的没边儿的性子,不难想像。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大不了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舍得死,咱们就舍得埋。
我马上就着手囤积物资,国内情况好转以后,随时等候您的命令……。”
得到侯天涞的答复,满意的点点头!可还是略带担忧道:
“多年以来我们采取了许多办法想谋求边界问题的和平解决。但是白象仰仗武力蓄意挑起武装冲突,且越演越烈,真是欺人太甚。
既然他们想非打不可,那我们只有奉陪了,来而不往非礼也。俗话说不打不成交,也许我们反击一下,边境才能安定下来,和平解决边界问题,才有希望实现。
不过!事关国家的主权威严以及在国际上的地位。不容有失呀!这又是一场硬仗呀!”
听到“一场硬仗”,侯天涞好悬没有失态的笑出来。
就“大白象”那比“花生米”二线部队略强一点儿的战斗力!
把一场边境摩擦,硬生生差点打成首都保卫战。
得理、新得理、新新得理!海里得理!得理不饶人!
反正大白象就是得理不饶人!一辆自行车能载几十个人!还能耍杂技!就问你怕不怕?
见侯天涞神色怪异,于是问道:
“小侯,你有什么不同看法?说出来听听,兼听则明吗!”
侯天涞:“首长,战略上重视敌人是对的!我智囊团里有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