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这几个月可是没少磋磨秦淮茹。
洗衣做饭带孩子,一样也没少让她这个大肚子孕妇少干。
打倒是没有,可辱骂贬损那是家常便饭。
倒也不是说想逼她离开贾家,就是单纯的死了儿子气没处撒。也有点儿有恃无恐的意思,毕竟同为女人,寡妇,自然是知道孩子是妈妈的心头肉。
如果秦淮茹要是真改嫁,棒梗是绝对不会让她带走的!毕竟棒梗可是贾家的独苗,舆论也不会支持她的!
还有贾东旭的抚恤金也都在贾张氏的手里。钱她也是拿不走一分的!
所以贾张氏料定,只要不是太过分。秦淮茹跑不了的,现在就是一个东风压倒西风,熬鹰的过程。
也是确定这个家庭主导权、话事权的斗争。
作为一个婆婆,贾张氏在这个年代。对上秦淮茹,她拥有绝对的压制力。
贾张氏如同一只护食的老母猪,唏哩呼噜的吃着桌上的食物。
有和他一起进食资格的只有“皇太孙”、“盗圣”棒梗了!
至于孕妇秦淮茹和小当,只有吃贾张氏和棒梗奶孙俩吃剩下的食物了。
现在食物本来就紧张,再加上是是吃贾张氏她们剩下的!桌上的食物已经所剩无几。
秦淮茹看着明显没吃饱,舔着手指的小当,心里不由得悲从中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呀?
一口喝了碗里的菜汤,便拉着小当去厨房刷碗。
听着贾张氏又给棒梗灌输她那套生存理念,秦淮茹无奈的摇摇头。从碗柜里拿出一个鸭蛋大小的杂粮窝头,塞给小当。然后开始低头刷碗。
终于收拾好了厨房里的锅碗瓢盆,秦淮茹刚一抬头,就觉着一阵地转天旋!双眼一黑就摔倒在地!
这是低血糖晕倒了!
“奶奶,我妈摔倒了!奶奶,……尿裤子了!”
小当惊声尖叫道!
她还太小,不知道妈妈秦淮茹这是羊水破了,还以为是尿裤子了呢!
贾张氏撩开门帘一看,就见秦淮茹倒在地上。下身一片水渍……。
作为过来人,贾张氏自然是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秦淮茹明显是要生孩子了!
于是她趿拉着棉鞋,推开屋门跑到院子里。站直身子开始扯着脖子叫唤:
“救命呀!救命呀!”
尖利刺耳的声音在中院里回荡。
离着贾家最近的住户就是西厢房的易中海家!和坐北朝南正房的傻柱家。还有耳房的何雨水。
西厢房,刘红梅放下手里的针线和易大可的一件衣服,刚想出去看看,但是被易中海呵斥住了。
易中海声音尖细,掐着兰花指指着刘红梅的鼻子道:“刘红梅,你是吃一百个豆都不嫌腥。这几个月你还没被贾张氏闹够?
前前后后,咱们家也被贾张氏讹诈去了好几十块钱吧!这也算是对得起我和贾东旭师徒一场的缘分了!
以后贾家的死活就和咱们家,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
易大可正蹲在地上给易中海洗脚。
此时也抬起头劝道:
“妈!我爹说的在理,这贾张氏真是不值得您的善心。您要看热闹,隔着窗户看看就行了!明天我打听清楚了,再详细的讲给您听……。”
刘红梅:“行行行,你们爷俩倒合起伙来了!我倒是成了外人了!”
易大可:“妈!您可是我妈,咱们娘俩可不是外人。咱们三口人可是一家人,这屋里就没有外人。”
这话说的易中海老两口子,心里那叫一个舒坦。
见自己的两个靠山都神色愉悦,易大可继续道:
“爹,您看我天天在家待着。就靠您养着也不是事儿!吃您二老的口粮,儿子心里不是滋味儿呀!”
易中海:“大可,这事爹一直给你想着呢!这事儿急不来!虽说凭我高级工的身份,还是有面子、有办法让你直接进轧钢厂当学徒工的!
可如今轧钢厂也吃不饱,干的还都是重体力活。我怕你身体吃不消,万一你在出个意外。那可真会要了我们两口子的命了!
等这粮荒过去,爹给你弄个后勤、工会之类的轻巧活儿!你呀!踏实的在家里帮你妈干点家务活,也将养好身体。工作落实以后,也该给你张罗对象了……。”
“爹!您对我太好了!都是儿子不懂事,让您二老为我操心。”
易大可由蹲变跪,丝滑的跪倒在易中海脚下,抱着易中海的腿已经痛哭失声。诉说着易中海对他的好,还有自己的孺慕之情。
看看人家易大可,把要工作说的多么的丝滑自然。就看这为人处世的段位!那绝对也是正经拉到满值!在附近小一辈的人里,那是绝对是翘楚。
就是离易中海的裤裆太近,被易中海的骚裤裆熏的直流的眼泪。但是也被他精湛的表演、演绎成了感恩愧疚的泪水。
要不是实在是太辣眼睛了,他还能表演的更真诚几分。
“儿子,快起来,地下凉……。”
易中海被感动的双眼泛红,双手托住易大可胳膊。易大可也实在是喘不过气来,只好随着力量站了起来!
并且拿起旁边凳子上搭着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