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立明对着满桌子的山珍海味明显有些不知所措。
侯天涞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慢悠悠道:
“吃,别客气!你回家和家里老人打听打听,我叫侯天涞,原来在前门那片住。老人们都叫我贝勒爷,我对咱们族人也多有照顾。”
巴立明:“您就是贝勒爷侯天涞呀!我小时候听说过您的事迹……。您可是咱们的及时雨,这两年这四九城里的老少可没少受您接济。”
说起这事儿!侯天涞可不亏,这些铁杆庄稼家里那是真有好东西。侯天涞的米面粮油可不是白给的,那是要拿好东西换的!
办这事儿的中间人就是范五爷,这两年收过来的东西开个博物馆都绰绰有余了!
当然了这是各取所需,铁杆庄稼也没有别的门路。侯天涞给的价格也算公道!
所以侯天涞的名声现在在遗老遗少群里那是杠杠的!
巴立明知道面前的人就是号称“万家生佛”侯天涞,就没了什么顾忌。拿起筷子开“造”……。
侯天涞就看着巴立明吃饭,小家伙不愧是以后的“武斗之王”。那是真能吃,四个成人的菜量被他一个人不到半个小时都吃进了肚子。
桌子上盆干碗净,巴立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
“叔,不好意思,让您见效了!您有什么跑腿儿或者力气活尽管吩咐我去办,我有把子力气,腿脚也快。”
侯天涞:“能吃是福,我爱看你们小一辈的吃喝。你这岁数还不堪用,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巴立明:“有道是无功不受禄,您这让我有点……。”
能在一个领域走到登峰造极境界的人就没有傻子,巴立明知道人情债最难还。
而且他的目的也不只是一顿饱,他想的是顿顿饱。这种抱大腿的机会可不多,最好还有锻体养身的药材。
关键是也不想把自己“卖”的太贱了!
侯天涞:“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也练习国术,就是不成系统。你回去问问你师父,看看能不能点拨点拨我。我懂规矩,这事儿也不强求哈!”
见侯天涞所求不过是让自己引荐自己师父。这事儿它可是不值顿顿饱,就更不值名贵药材了!
其实以眼前这位“贝勒爷”的名声和能量,用别人引荐也不会废多少事。甚至直接上门,自己师父也得招待。
于是有些意兴阑珊道:
“叔,以您的名望。我师父肯定会见您的!具体事情您见了怹老人家再细聊,我明天早上去您府上给您引路。”
侯天涞:“行!我现在住在南锣鼓巷95号院的东跨院。明天早上来叔家吃早饭……。”
和巴立明分开,侯天涞看看手表。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于是骑上自行车直奔西直门“老莫”。
倒不是侯天涞背着闺女去偷嘴开洋荤,而是去见一个人!准确的来说是见相亲对象。
这位龙姑娘是邓大姐给介绍的!侯天涞自己也调查了一下!
这沪上龙家可不是一般家族!娄半城跟人家比起来就是小卡拉米。
龙家的老家在吴西龙巷,位于吴西市西郊。其祖先种稻植桑,以忠厚传家。
解放前就是有名的“面粉、纺织大王”,今天见面的龙小姐出身五房,今年23岁,毕业于鹰子家普林斯顿大学,去年归国……。
来到“老莫”,点了一杯咖啡开始等候。
约的时间是两点,还有半个小时。侯天涞边喝咖啡边等候……。
一点五十分,一辆轿车停在“老莫”门口。车门打开走下一位身穿驼色羊绒大衣的年轻靓丽女子。
看穿着打扮正是自己此次的相亲对象。
女子进入大厅,直奔侯天涞所在的三号桌。
侯天涞起身招呼道:
“龙小姐,你好!我是侯天涞!”
“龙艺馨。”
两人握手后,侯天涞很是绅士的替她搬开椅子,询问她:
“龙小姐,你喝点儿什么?”
“咖啡,谢谢!”
侯天涞挥手叫来服务员要了两杯咖啡,待咖啡和糕点上来以后,两个人开始交流。
龙艺馨:“我听我堂哥提起过您。”
侯天涞明知故问道:“不知道贵兄长是……。”
龙艺馨:“我堂哥现在进出口管理委员会工作,担任顾问。他还在纺织部任职……。”
侯天涞:“噢!原来是他!我们倒是在工作中有许多交集,就是不知道龙兄是怎么评价我的?”
龙艺馨:“我堂哥说你才华横溢,精通四国语言。对国际贸易……。”
侯天涞:“龙兄谬赞了!愧不敢当……。”
随着商业互吹,两人也逐步相互了解。
龙艺馨:“本来我对这种家里安排的相亲是比较排斥的!没想到侯先生这么学识渊博,还风趣幽默!真是不虚此行!不知道你对我感觉怎么样?”
侯天涞:“实话说,龙小姐秀外慧中蕙质兰心,绝对是择偶的理想人选。侯某人也不能免俗!但是我今年已经38岁,四九城里还有一个16岁的女儿!实在是自惭形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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