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至于像某些文艺作品里那样拿白眼儿看人。
“同志,我要一个肘子,三斤猪头肉。”
“五斤肉票,五块四毛钱。”
两个纸绳捆着的油纸包从窗口递了出来。
“同志,猪头肉也收肉票?”
“废什么话?猪头肉不是肉?你可别生事儿!爱要不要……。”
侯天涞在墙上和显眼处一通寻找,没有看到想象中的不许随意辱骂殴打顾客的告示。这才放心提着的心。
真想发动早年间从贾张氏那里签到的顶级“骂街”技能。和柜台里的售货员胖大姐大站三百回合。
可是如今自己这个身份地位!真是丢不起那个人。
自我安慰着,可能人家店里有这规定,咱领导干部也不能搞特殊不是。
于是侯天涞只好按数交了钱票,拿上酱肘子酱猪头肉,骑车回家。
厨房里给酱肉改刀切片,小葱黄瓜都是现成的!再熬个小米粥,齐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