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自持有面儿的人起身,每人也都拿了一个花生回去如法炮制……。
告一段落之后,侯天涞点的“洋姜片儿”也被老贺头送了过来。
侯天涞一下磕开咸鸭蛋,抬眼看向那两三桌客人的桌子上的“酒菜儿”。
好吗?怎一个“惨”字了得!店里卖的下酒菜是一个没有。最好的也就是一根儿筷子粗细小指头长短的红薯干儿!七八粒儿炒黄豆。
剩下的都是一小纸包的大粒儿咸盐,还有一位明显是扛大包的“窝脖儿”,他面前是一根儿都“包了浆”的四寸洋铁钉儿!
“侯爷,这“鬼子姜”都改名不让叫了?”
“我的牛哥耶!没人说不让这么叫,我这身份?不是得多注意吗?要不然谁知道哪天就进了宪兵队了!”
侯天涞赶紧用话顶住了年轻版“牛爷”的吐槽。
“也是!我这是喝多了,忘了祸从口出了呀!受教了!”
牛爷也知道说错话了!赶紧找补道!
“不说咸菜的事儿了,牛爷见多识广。给我们说说咱四九城周边的风土人情……。”
侯天涞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赶紧岔开道!
ps:看完点个催更,七红拜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