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修行，皆为魔。”
“我有魔？”
江鹿疑惑地问道，千思万想，想到身上的系统。
难不成因为她是恶毒反派？
“很深，你师尊从第一次见你，就隐约察觉到了你身上的魔气。若不是见你行善，早就一剑送你下黄泉，免得祸害苍生。好在逼你抄书，修养心性，否则啊，你这丫头，后果不堪设想。”
难不成系统对这个世界而言是一种魔的存在？也对，系统坏得要死，让她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怎么不算魔头呢？
不过，既然大家都认为她有魔气，帮她干坏事想了个合理的借口，她没理由不用吧？
末了，江鹿只能接受自己抄书的事实：“掌门，弟子明白。”
“明白自己的处境就好，而且……”孟策云神神秘秘的，忽然凑上她跟前，小声地警告江鹿，“给你提醒，你千万不要惹你师尊，他一旦发脾气可是非常可怕，我以前都被他打得下不来床。”
江鹿：“……”
所以谣言源头就是掌门吧？
自从认识祁连川，她早就摸清祁连川脾气多大。
这人外冷内热，对弟子，顶多冷言诘责。
他的气场凌人，但也没有恐怖到让人觉得生命安全受到威胁。
反而是外界的传闻，误会了他。
既然觉得抄书是为她好， 祁连川为什么不说？
怀州为她盖外袍，抱她睡觉，为什么不说？
先前给她盖被子还偷偷收回去，明知道她禁闭期间跑出去，还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人真是脸皮薄，对人好还装得十分心狠手辣，真以为自己做得滴水不漏，真以为她不知道？
江鹿默默地坐了下来，开始老老实实，动手抄写清心经文。
只是，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祁连川愤怒离开的一幕。
祁连川一心为她好，她却老是弄巧卖乖，耍赖又发脾气。
难怪祁连川会生气。
要不，跟祁连川道个歉？
不行，大女人哪有跟另一个小男人低头的道理？
可她已经低头好多次，也不介意再道歉一次。
而且她出不去。
江鹿足足抄写了一个多月，结果祁连川始终没有进藏经阁，给她一点颜色看看，把她给气死了。
见不到祁连川，没跟祁连川道歉，她觉得心痒痒。
可恶，她这是什么品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