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吃饭，心跳加速。
吃过饭后，我便如往常一样，开车送聂总她们去公司。
到了公司后，聂总忽然把我叫去了办公室。
我跟着聂总来到了办公室里。
聂总坐在她的皮椅上，也不看我，只看电脑屏幕，说：“今晚王少说要和我们签约。”
“那可太好了。”我说。
聂总问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我问。
“之前的晚宴让王少特别生气，但你说你能处理，起初我还不相信，可现在，王少不仅没追究我们，反而还愿意和我们签约合作，你到底做了什么？”聂总终于抬头看我，但眼神还是有些闪躲。
我不明白聂总为什么眼神变成这样，但也没多想，回答聂总说：“可能是我的人格魅力和业务能力得到了王少的赏识吧。”
“是吗？”聂总皱眉。
我尴尬地挠了挠鼻子，说：“总不能是因为我跟王少睡了吧？”
聂总愣了一下，忍俊不禁，说：“你要是能把王少掰弯，那你也算是个人才。”
我连忙摇头，说：“别别别，我怕我以后夹不住屎。”
“扑哧！”聂总又笑了，摇了摇头，“今晚你和我一起去吧，这次合作你是第一功臣，业绩算在你这里。”
聂总看起来很开心，但我心里却很郁闷。
我很清楚今晚去了王皓轩的饭局会发生什么，但是眼下这个情况，我又不好跟聂总明说。
犹豫了半晌，我支吾着说：“聂总，要不今晚咱们先别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