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压什么花?来压我(1 / 2)

下午最后一节课前。

唐禧去洗手间,几道熟悉女声灌入耳朵。

“我早上听唐禧套近乎,叫阿琦阿姨来着,恶心得我想吐,还连着讨好一个月,真心机。”

“没心机能骗到江宴?话说回来,江宴还是第一次恋爱,消息传开时,不知伤了多少名媛的芳心。”

“也就阿琦能忍,换做我,早把那鲜花饼扣那狐媚脸上,骂她个狗血淋头!”

靳琦沉得住气,很肯定:“那点道行我不放眼里,他们走不长远,她更进不了曲家的门。”

钱权子弟,可以乱玩,但结婚肯定选门当户对的。

“你要用钱打发她?或者有其他好法子?”

靳琦曾是商界女强人,后来生病回归家庭,那种浅眼皮的拙劣手段,她瞧不上。

“我犯不着为她伤了母子和气。再美的花总会枯萎,再安分的男人总会想打野味,时间问题而已。”

曲家在晶城,那是数一数二的豪门,许多千金挤破头想嫁入。

几位太太没骂特别浮夸难听的话,但话里话外都是阶层等级。

仿佛有人生来高贵,有人生来卑贱,相当刺耳。

唐禧听不下去,疾步进去,高跟鞋踩得特别响,将其中三人吓了一跳。

立马有位尖声太太尬笑着打招呼:“唐老师,真巧啊。”

唐禧皮笑肉不笑嗯了声,进了个单间。

尖声太太慌得一批,开始碎碎念。

“她没偷听我们讲话吧?我的天,我最后没骂太难听吧?我儿子把我送来上课说修身养性,我还得要上两个月,她接下来不会刁难我吧?我有那么多钱到底有什么用?!”

“我想起个事,我以前撞见过她购物,疯狂扫荡,跟不要钱似的。”

“她押花课卖这么贵,在江宴那,肯定捞得更狠呗!”

*

曲江宴发现唐禧这几天情绪低落,经常魂不守神。

正要询问,唐禧突然走到面前,将一张卡塞他手里:“还给你。”

是工资卡。

唐禧平日花钱挺大手大脚的,但也能挣。

她并不频繁刷曲江宴的钱,偶尔刷卡是抱着“男友给我钱是疼我”的幸福心态。

如果狠刷,一般是她吃醋或生闷气。

曲江宴维持着托卡的手势:“怎么回事?”

唐禧低垂眉眼,不看他,吞吞吐吐找借口:“你平日工作辛苦,挣的都是辛苦钱,我……”

话还没说完,头顶上方传来醇和笑声,还有气息喷在她头皮上。

“这么客气,被夺舍了?”

唐禧有点恼,脱鞋去踩他脚背。

两人日常打闹,曲江宴早料到这招,淡定挪开右脚,见一只手推来,又后退一大步。

唐禧打空,重心不稳摔进他怀里,再次听到那逗弄的笑,气得抓起他胳膊咬了口。

“讨厌!我在认真说话!”

“行,我不笑,你继续。”

说来说去,唐禧不要曲江宴的卡了,还要解绑:“我自己有钱,你的你自己用吧。”

曲江宴思忖几秒:“有人跟你说了什么。”

不是疑问,是陈述。

“没谁。”

唐禧不想挑事,要是靳琦知道了,肯定会更讨厌自己,找了个自己都不相信的蹩脚理由。

“我只是长大懂事了,你收着吧。”

曲江宴捏着她下巴抬起来,逼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她明亮双眼里倒映着他的俊容,隐晦满足着男人心底的占有欲。

“再不说就做,你自己选。”

再三逼问下,唐禧才慢吞吞解释:“你妈在我学院里上课……”

曲江宴挑眉,眼神犀利似能洞察人心:“她刁难你?”

唐禧摇头:“你别插话,是她朋友私下说……我不小心听到,这事就这么过去吧,我想过平淡生活。”

曲江宴沉默几秒。

靳琦要不纵容,那些朋友也不敢乱说,指不定是故意说给唐禧听的。

他嫌弃啧了声。

要是男的,我非得抽对方一顿。

“别搭理。”

曲江宴重新将卡塞唐禧兜里,皙白修长的右手落在她后脖颈上,忽轻忽重捏着,像捏猫。

“我给你的钱,虽不多,但都是自己挣的,不是家里给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用看我家人脸色。”

俪华战区医院是全国综合排名最高的医院,汇聚众多经验丰富的专家。

曲江宴的医术,是年轻一辈中最出类拔萃的。

他平日手术多,工资不低,私下又会做些投资,唐禧每月刷个四五百万,他养得起。

只要唐禧不对付许瑰期,他愿意惯着。

唐禧瞬间心花怒放。

那种安全感,就像砌墙般,一块搭一块,坚硬厚实不透风。

曲江宴觉得,自己态度都这样了,唐禧高低不亲一下,说不过去吧?

俊容浮现一抹慵懒的拽劲儿。

唐禧却一溜烟跑出卧室。

十多分钟后,又跑回来,手里还拿着个精致的绒盒,献宝似的递给他。

“送给你,你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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