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阳镇,李穆晨踏入此镇,他面容清秀,英俊非凡,气质出尘,风度翩翩,一袭白衣随风轻扬,衣袂飘飘,那身洁白如雪的衣衫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他那修长的身姿如同一株挺立的青松,每一步都迈得沉稳而优雅。他微微抿着唇,神色冷峻。他那一头乌发如瀑布般垂落在身后,仅用一支莹润剔透的玉簪固定,几缕碎发随风轻轻飘动。腰间那块雕刻龙形状的玉佩,随着他的步伐微微摇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他的眼神淡漠地扫视着四周,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中只有晚星的身影。
一路上的人看到李穆晨时,皆不由自主地顿住手中之事与前行之步,刹那间呆立原地,眸中尽是讶异与探究之色,不禁圆睁双目,朱唇微启。眼中满是惊艳与倾慕,脸颊瞬间染上绯红。有的女子手中拿着的绣帕悄然滑落;有的女子手中的扇子停在半空,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有的女子捂着心口,仿佛心都要跳出来;有的女子更是满脸通红,目光痴痴地盯着李穆晨。少顷,面庞之上敬畏、崇拜、敬仰、羡慕、惊叹、赞赏、惊艳、倾慕、迷恋等诸般神情依次浮现。
“他真乃画中谪仙也,令人不敢直视之。”
“是啊,真乃天人之姿!”
“他是我见过最英俊的人了。”
“这男子真是俊美无双。”
“这世间怎会有如此俊美的男子,我怕是此生都难以忘怀了。”
“此子相貌堂堂,气质出众,此人定当成就非凡。”
“好一个翩翩公子。”
李穆晨眼神淡漠的扫视着四周,从衣袖里抽出晚星的画像,缓缓展开,礼貌地说道:“劳烦诸位,请问可曾见过此人?”
他的声音如同山间清泉,清脆而又带着一丝清冷。
众人上前边看了看画像,片刻后,众人纷纷摇头。
“未曾见过此女子,兄台莫急,定能找到。”
“我也未曾见过呢。”
“我也没有。”
“我也未曾见过。”
“公子,在下未曾见过此女子。”
“公子,我也未曾有缘得见。”
“未曾见过,公子莫急。”
“孩子,老夫未曾见过这画像上的女子。”
“小伙子,我没见过这姑娘。”
“孩子,我也没见过呀。”
“公子,我也未曾见过此女。”
“我也没见过,公子您再找找。”
“没见过这女子,孩子,别着急。”
“没见过呢,不过你可以去别处问问。”
“孩子,老朽未曾见过这女子。”
“公子,小女子未曾见过。”
“公子,老婆子没见过呀。”
“公子,奴家也没见过。”
李穆晨失落地收回画像冷漠而礼貌地说道:“多谢诸位,叨扰了,告辞。”言罢,袍袖一挥,衣袂翩跹,转身继续前行,寻找晚星,眉间隐有忧色,脚下步伐匆匆,心中暗忖:“晚星啊晚星,你究竟去了何处?没了我在身边,可有受委屈、遭危险?”
众人望着他的背影,他那落寞的背影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这公子看着好生落寞,希望他能早日找到那女子。”
“是啊,如此英俊之人,愿他得偿所愿。”
日头高悬,喧嚣的集市上,绸缎随风轻晃,蔬果码放整齐。卖瓷器的中年摊主正与隔壁卖香囊的妇人起了争执。
摊主涨红着脸,拔高嗓音道:“你这香囊摊子,怎地越摆越过来,我这瓷器都快没地儿了!”
妇人双手叉腰,不甘示弱地回嘴:“哟,官道这么宽,谁能摆得规整了,就你事儿多!”两人互不相让,周围百姓纷纷围拢来看热闹。
这时,李穆晨带着风走近,语气冷漠道:“市井之地,也容得这般吵闹,成何体统!”
众人正被摊主与妇人的激烈争执吸引,嘈杂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覆盖了李穆晨那语气冷漠的话语。忽然,一阵轻柔却极具辨识度的风拂过,仿若携着丝丝缕缕的清冷气息,引得众人下意识闻声转头,齐齐看向声音的来源。刹那间,李穆晨的身影如同一道惊鸿,徐徐映入众人眼帘。
只见他一袭白衣胜雪,那质地细腻精良的衣衫,仿若用最上乘的云丝织就,在悠悠微风中轻轻飘动,每一丝褶皱都飘逸灵动,似流淌的水波,随性却尽显雅致。身姿挺拔如松,脊梁笔直,双肩宽阔平稳,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与傲气,行走间风度翩翩,超凡脱俗的气韵肆意散发,仿若从天而降的谪仙,仙气飘飘,宛若天人临世,叫人移不开眼。
再瞧他的面容,眉若墨画,恰似用最浓稠纯粹的墨色精心勾勒,浓淡相宜、英气逼人;一双眼眸仿若藏着浩瀚星河,深邃璀璨,眼似星芒,只需淡淡一瞥,便能叫人深陷其中;肌肤细腻白皙,仿若羊脂美玉,毫无瑕疵,真正是肤如凝脂。一头乌发浓密柔顺,如流泉般垂落身后,顺滑亮泽,仅用一支莹润剔透的玉簪稳稳固定,几缕碎发垂落在白皙的额前,更添几分随性慵懒。面容清秀之余,英俊非凡却又带着从骨子里透出的几分清冷,仿若霜雪覆盖下的绝美画卷,拒人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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