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有些无语的道:“国内跟国外不一样,大多数人都会反感赌博这种事情,且阿匪也不小了,你身为他妈妈,该以身作则,教导好他,不该沾染上这些。”
隐撇嘴道:“我不习惯……超级不习惯,回来的目的好像就是为了好好陪阿匪,可他去上学后,我就不知道要干嘛了……”
“可以给自己找一些事情做。”
“问题我都不感兴趣啊……感觉还没在你身边的时候,没事儿逗逗陆殇玩有意思呢……”
“你总是要习惯的。”
“知道了……你怎么样?身边一个自己人都没有,会不习惯吗?”
“不必担心我。”
他很习惯。
因为有她……
她便是他这些年的精神粮食。
每天随便说几句话,都够他心情好一整天的了。
“行,那你多注意着点儿陆家那对父子,可别大意了啊。”
“嗯,我知道……你也一样,在国内不要行事太过,国外这一套在那边行不通。”
“知道了,啰嗦死了!挂了,我睡觉了啊。”
陆砚:“……”到底是谁啰嗦了?
挂断电话,隐看着已经睡熟了的儿子,又扫了一眼门口方向。
哼!
狗男人你死定了!
让你看不上老娘!
让你对老娘态度那么冷淡!
让你不给老娘钱花!
老娘今晚就去睡了你,膈应死你!
当晚,女佣就按奈不住的爬了某人的窗户。
阿十在外全程警惕,但这些年一直都很太平,在家的时候警惕性没以前高了。
原本已经进入浅眠的他,突然就感觉怀里多了个人,他下意识的将人给推了出去。
只是没两下,那人又缠了上来。
阿十一手打开床头灯,然后就看到近在眼前的那种熟悉的面孔。
还未反应过来,唇就被封住了。
他眉头微撅,下意识的就要反抗。
就听女人道:“孩子都这么大了,就别矫情了……”
两分钟后,女人就被阿十扭着手,从门口处推了出去。
一扭头,身后就是紧闭的房门了。
她甩了甩被扭痛的手,沉着脸站在门外放狠话道:“你给我等着!”
阿十的睡意直接被搅合没了,满脑子都是刚刚亲吻的画面。
他去卫生间洗了个冷水脸,才冷静下来不少。
这女人留在这里迟早是个祸患,
可为了儿子,又不好赶她走。
总之,他平静的生活已然一去不复返了……只怕接下来还有的头疼。
……
关于这边的情况,厉衍琛那边并不知晓。
只能看得出来,阿十这几天的精神状态都不太好,面上的气色看起来,显然一副没睡好的样子。
小郡主有次看到,问了一嘴。
阿十含糊带过,也没好说出口。
总之,他再没有见过比孩子妈更烦人的缠人精。
每天都花样百出的那种,还下限都没有,连儿子都利用的那种。
小郡主和往常一样,去了学校。
以前的她跟厉枭爻一个班,后来跳级后,已经跟纪念安一个班了。
高中和大学的课程她早就学完了,若不是外公给了建议,她应该早就大学毕业了。
外公说她应该拥有一些同龄人朋友,人生每个阶段该做那个阶段的事情,不建议她人生节奏过快,因为人这一生就那么些个阶段,你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后面容易活得很无聊。
她虽然并不认同长辈们的这些说法,但却照做了,因为她想让他们安心,不必对自己特殊的人生太过于操心。
所以她如今上学也不过走个过场罢了,学校她会
去,但大多数的时间,她都逃课去了药厂那边的实验室,一待就是大半天的那种。
因为学习成绩出众,每次考试都稳稳的第一,甚至连大学课程都学完了,老师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天才学生属于特殊学生,特殊的学生也自然特殊对待了。
只是这段时间,她每天都有在学校把课上完,然后直接回家,没有再去制药厂那边了。
女儿突然变得中规中矩了,倒是让厉衍琛产生了不小的怀疑。
他总有一种预感,女儿这几年一直憋着大招,近期会把招儿给使出来。
隐突然回归后,他这种预感更强烈了。
已经开始暗中做了不少事,且他能猜到,女儿对于他安排人盯着她心里只怕一清二楚,却当不知晓一般,没当一回事儿。
只是越是这般,厉衍琛就觉得事情越不受掌控。
甚至在和纪云霄聊起这件事的时候,提出了不少疑惑。
纪云霄很是幸灾乐祸的道:“倒也有事情能为难道你的时候了~!”
“孩子太聪明了,胆子也大,担心她会乱来罢了。”
“既然知道她聪明,还有什么不放心的?所谓儿孙自有儿孙福,等活到我这把年岁,你小子
就能看明白了。”
“她一直在药厂研究基因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