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道：“老夫人，我够格吗？”
姜老夫人淡笑道：“人死如灯灭……已然万事皆空的人了，谈不上什么配不配的，不过活人给死人行一场虚礼罢了。”
于艳闻言，点头，带着纪桌去了。
纪云淑皱眉道：“姨奶奶，你这到底是想干嘛……”
姜老夫人面容复杂的道：“那些日记上的字迹，我扫了一眼，的确是云耀的字迹……错不了，年月，也都对得上！
这种东西，是虚造不出来的，既然如此……云耀这一生，年幼父母双亡，虽叔叔伯伯们也都对他不错，但到底，不是至亲给予的疼爱……到头来，娶个个枕边人，却是这么个名堂，他这一生，可谓是悲哀，也是咎由自取。
谈不上可怜，但却也可悲！
如今已经逝去了……再谈论过错也无益了，既然是他在意的人，又是在他灵前，先礼待便是！”
吴老闻言，点头道：“听你姨奶奶的，她自来心思通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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