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越紧紧盯着她看,“他会平安无事的回来,我保证。”
“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又又难道在你手上吗?”
“没有,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我已经重金悬赏,让满世界的人去找他。”秦南越低声说道。
沈双心里特别愤怒,可再怎么愤怒她也只在人前给了他一耳光,其他的她却不敢多做了。
又又不见了,沈双没能力,只能靠着秦家的力量将又又找回来。
沈双心里突然无力了起来。
她带着又又本来就是想要逃离秦家的掌控,可是呢,没想到现在,她反而还要倒过来求助秦家,让秦家的人帮忙找回又又。
等秦家的人找到又又后,会又又到奥拉维尔岛上的吧。
沈双心里突然升起了浓浓的绝望。
她既希望秦家人能找回又又,又不敢真的去想秦家人找回又又以后,又又还会遭到怎样残酷的训练。
沈双眼泪哗哗直流,秦南越很少看见她流泪,心里微微疼了下,仿佛被什么东西给蛰了。
秦南越从胸堂的口袋里拿出白色的方巾,要给沈双擦眼泪。
沈双别过头,直接避开他,走到乔波曼先生面前,“谢谢乔波曼先生最近的照顾,我非常感激。以后找回又又后,我一定带他过来见你。”
乔波曼先生有些诧异沈双说新锡兰语流利了很多,但
也只是愣了一下,很快他温柔的拿出帕子,递给沈双,“希望上帝保佑那个孩子,每周去教堂做礼拜的时候,我会向上帝做祷告,上帝会保佑又又平安无事的。我还等着你带又又回来,喝又又给你酿的葡萄酒呢。”
沈双一想到又又还给自己做了葡萄酒,不知道以后他自己能不能喝到。
心中的苦楚难以言说,沈双眼泪又簌簌落了下来,她没有接秦南越的,却接了乔波曼先生的。
她给自己擦干眼泪,勉强笑道,“借先生吉言,又又会没事的。”
乔波曼先生又看了一眼她身后的秦南越,他关切的问道,“他是谁,如果你遇上了麻烦,你可以直白的说出来,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还是有几分薄面。”
沈双心里无助又绝望,乔波曼先生在这个时候还想帮忙,实在是太令她感动了。
只是感动归感动,吴美玉的前车之鉴还在眼前呢。
吴美玉帮了她和又又逃出秦家掌控,就被秦家给带去见秦爷爷秦正楠,还不知道要受什么惩罚呢。
想必,不会是不痛不痒的。不然秦父和秦飞南不会那么紧张。
沈双已经不想再因为自己的事,连累其他人,她苦笑着说,“没有事,谢谢先生。以后如果我真遇上麻烦,我一定会来找你的。到时候先生可不要忘记今天的话
。”
乔波曼先生沉默了下,他年老成精,有些事看一眼就能明白。不管沈双如何否认或者拒绝,乔波曼先生还是知道她遇到了麻烦。
乔波曼先生对沈双起了怜弱之心,再看了一眼秦南越,“这位先生挺眼熟的,不知道家里是做什么的,姓甚名谁。”
秦南越见乔波曼先生隐隐有回护沈双的心思,再想想沈双被乔波曼先生的人喊作太太。
吴美玉那恶毒的女人,要将他的太太,卖给乔波曼先生做太太……
一想到这,秦南越脸色不免难看了起来,他皮笑肉不笑的朝乔波曼先生伸出右手,缓缓地说道:“我是她的先生,她是我的太太,又又是我的儿子。仅此而已。”
乔波曼先生有些诧异,“乌雪说她丈夫亡故了……你不是死了吗,怎么死而复生了?”
秦南越脸色更加黑沉黑沉的,仿佛风雨欲来一样,“我没死……都是乌雪骗你的……”
乔波曼先生转头去看沈双,用目光询问秦南越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沈双嘴唇抿直,苦笑道:“又又确实是他的孩子。”
至于他们是不是夫妻关系,沈双一点都不想提。
乔波曼面带可惜,“原本我就看中了又又那孩子,我膝下无子无孙,本来想着将衣钵传给他,没想到他的父亲还在世……这样吧,以后又又
找回来以后,认我做教父吧。我还是很喜欢他的。”
沈双赶紧替又又道谢,帮着认下了乔波曼先生做教父。
沈双又去了又又房间转了一圈,房间早就人去楼空,没了又又一点痕迹。
沈双拿着又又的留信,然后就两手空空的离开了乔波曼先生的庄园。
等她和秦南越上了车以后,秦南越见她面色憔悴,又隐隐排斥他的亲近,秦南越嘴里满是苦涩。
但他面容坚毅起来,外表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任何柔弱的弱点,依旧是那个无懈可击的存在。
“你为什么不和乔波曼说,我是你先生,你是我太太?”秦南越不高兴的问道。
沈双假装没听见,阖目想着以后该怎么找回又又。
秦南越见她冷战,他心里猛地升起一股戾气,“怎么,做秦太太还委屈你了?”
沈双依旧闭眼,不吭声。
秦南越生气了,猛地将她拉入怀中,掐着她下巴,冷厉的说道,“不管做秦太太,是不是委屈你了。如今你就是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