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是个男人接的,”林芸说,“他说我打错了,随后我又在微信找你,没回应才又打了电话。”
顾迎清也不好否认,含糊地揭过去,说自己要上班了,才挂了电话。
顾迎清问程越生:“你刚才帮我接了电话?”
“嗯。”程越生在将衬衫往西裤里塞。
她捂着毯子坐起来,“对方说什么了?”
林芸刚才在电话里喊的都是她的笔名,应该是这样程越生才会说她打错了。
程越生随口说:“没听清。”
他说话时嗓音带着刚起床的慵懒沙哑。
程越生捋了把短发,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现实生活中没人知道“页青”两个字,亲近如金玉吟,也只知道她还有份事业,并不知道她是如何运作的。
既然如此,顾迎清没再多想,起身去换衣服,速干的运动衣已经干透。
下楼吃完早饭便要出发,程越生说:“你待会儿自己回古镇,我直接去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