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住在西荷院好了。”
岑夫人脸上又恢复慈爱的笑容,“好好好,你想住那边就住那边去吧。”
见目的已经达成,岑锦心又说了几句,拉着装木头人的岑梣就跑了。
“她怎么答应得那么爽快?”岑梣压低了声音,悄悄问岑锦心。
听到岑锦心搬去西荷院,岑夫人脸上甚至出现了一种欣慰的神色,什么鬼?
岑锦心眨了眨眼,解释道:“东方有难,神棍说的,但是他之前一直不肯搬,现在他搬去西边,她自然答应得爽快。”
“你要上学,搬去西荷院和不搬有什么区别,又不住几天,她竟然还这么在意。”岑梣有些惊讶到了。
偏心女人对岑锦心真是有求必应,她对此真是感到唏嘘啊。
岑梣已经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现在当事人就在她的面前,她终于问道:“你觉得难过吗?”在切身体会到岑锦心在母亲心里是多重要后,会感到难过吗?
“比起难过,我更觉得讽刺,”岑锦心轻笑一声,“而且,现在该难过的人不是我,而是我那个被惯得什么也做不好的白痴兄弟。”
岑锦心话头一转,向她问道:“你想上学读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