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陌生的镜中人(1 / 2)

那小孩身形的人脏成黑色,身上的破布像树皮一样,岑梣想着他要是被救出去的话,那头脏发都洗不出来,应该只能全部剪掉,变成一个小光头。

捡了一把生锈刀的岑梣一边感叹自己的运气好差,一边觉得现在自己其实也强大得可怕,毕竟这刀也挺长,可以送自己的敌人——或许是那个变态,一个致命的破伤风感染。

小孩好像并不怕她,传到她耳边的细微声音只是他一直在地上比划些什么。

岑梣想到,或许这小孩会写字,想要告诉她什么事情。

她站在自己觉得安全的距离,看着他黑乎乎的手指在地上划来划去,看了一会,她才刚看出一个“月”字,而后就对上了那孩子有些着急的目光。

四目相对,她正觉得有些尴尬,想转开眼去看看别的地方,又见那孩子用力地摇了摇自己脖子上的铁圈,然后撩起了团在一起的头发,转身背对着她。

看到项圈背后的锁眼,她这时候也明白了,原来这小孩发现她找到了钥匙,想要用这把钥匙解开自己身上的锁链。

钥匙在的地方应该是这小孩够不到的地方,岑梣觉得关着这小孩的人,可能比她想象的还要再变态一点。

她们要是撞上的话,可能自己的锈刀也抵抗不了一二,到时候生死这样的问题也不用她自己思考了,说不定她还可以变成这小孩的监狱同僚。

思考了大概三秒,岑梣露出一个笑,用钥匙把困住小孩的锁链打开了。

“来,把这个拿着。”岑梣一解开锁链,就把那把破伤风锈刀塞在了小孩的手里。

被关在这里,连外面家养的牲畜都不如,那该有多恨?恨让人心狠,那这小孩的心又有多狠?

一时间对他的好奇远超过了自己的死因,她已经决定好生存还是死亡,这个萦绕在她脑中的问题终于得到了答案,她对着他说道:“杀了我,然后再杀了那个关着你的人,你能做到吗?”

那小孩听着她的话,却一个劲摇头,还把这把珍贵的破伤风刀都推掉在了地上。

岑梣叹了一口气,捡起地上的刀,用刀刃挑开他那些挡着眼睛的头发,垂眼看向他的眼睛,有些失望地对他说道:“看来你是个好孩子吗?”

她很快又收起了自己的情绪,提着刀在暗室的四处晃悠,“那我就勉为其难想想能不能找到出口先让你出去吧,或者你也可以从那边暗道离开,不过进了那家再出去也有点难度。”

岑梣收好武器,在四周继续敲敲摸摸好一阵。

那个小孩,因为他又黑又小个,岑梣暂且称他为“煤块”,就像是影子一样跟在她身边。

他不说话,也像她一样在周围摸一摸搜一搜,敲着地砖听声音,模样非常认真。

不知道在这里待了多久的煤块,有着不同于一般人的毅力和感知力,最后也是他找到了往上的机关。

岑梣有些好奇地敲过那块机关砖,也没发现和其他的砖块声音有什么不同。可以说要是没有这小孩的话,她可能这辈子都找不到这暗室的出口。

每一刻都太危险了,她又不是什么运气非常好的人,一旦遇到那个变态,大概率她就噶了。呵呵,该死的系统,就知道这东西没什么好心。

系统340并没有很快出现,刚出了暗室的岑梣感觉自己又遇上了难题,这世界怎么有这么多难题等着她?她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很意外的地方,意外到她想笑。

这个暗室的出口在床底下,她小心地探出头,差点磕到脑袋。

从这个蟑螂视角,还可以看到艳红色的纱帐堆叠在地上,她不仅能闻到空气里能迷晕人的脂粉香气,还能听到不远处重重叠叠的调笑声。

“早知道该问问系统340暗道通到哪里,这么热闹的地方,应该是个娱乐场所。”

岑梣的第六感这时猛地跳出来说这就是花楼,让她的右眼皮狠狠跳了两下。

她先从床底下爬出来,朝着四周看了看,觉得好像是又到了一个很花哨的房间。

房间里不仅有那些深浅层叠的红纱,还有一些看上去就金贵的装饰,床边有着一张红色的雕花桌,上面放着一个空空的月白色的盘子,还有一个镶了金的浅棕色木盒子。

盒子是锁上的,她也没办法知道那里面装了什么。

她快步轻声走到门前,看到门闩时眼前一亮,没有犹豫地把门从里面关上了。

接着她就开始在四处翻找起来,一边找一边感叹自己现在好像在玩密室逃脱。

只要她能从这个楼里逃出去,那也——其实没有什么用处。毕竟她已经决定好了自己的去处。

柜子里有些脂粉盒子,各种花形的金花钿,一些镶嵌了粉色宝石的发钗,在边缘处她还找到了一把金色剪刀。

岑梣拿着剪刀,勾勾手把煤块唤到自己旁边。煤块像只温顺的小狗一样,招呼他他就过来了,她拿着剪刀把他打结的头发都剪掉了。

虽然并没有对煤块身上的乞丐气质产生影响,但是这样一来,岑梣觉得顺眼多了。

“虽然顺眼多了,但是又有什么用处呢?”岑梣自语着把剪刀扔了回去,又去探索其他的箱柜了。

除了些看起来值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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