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盘问就放他们进去了。
赌场里烟雾缭绕,一进去,就闻到了浓重的烟味。赌客们演练脖子粗,有的人输红了眼,满口脏话。
贺仲明第一次来,满脸好奇。
阿朝迎了过去,笑道:“萧队长不会又来我们这里查案子吧?”萧景赫拿出照片,“认识这个人吗?”
阿朝看了眼,摇摇头,“不认识。”
“看仔细了,作伪证要负刑事责任。”
阿朝笑,“我真没见过他。”
萧景赫收好照片,“柯孝礼呢?”
“老板今天不在。”
萧景赫深深看了他一眼,朝那道门走去,门前依然站着两个保镖。阿朝拦住他,“老板真的不在。”
萧景赫双手插在裤兜里,他比阿朝高一点儿,低头看着他,语气里带着威严,“警察办案,你想阻拦?”
阿朝依然不动,萧景赫冷冰冰的,“别逼我动手。“贺仲明开始撸袖子,做好了大打一场的准备。
那道门突然开了,柯孝礼穿一套高定西装,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阿朝,别怠慢了客人。”
阿朝退开,做了个请的手势。
萧景赫走了过去,进入那道门。这是他第二次进来,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这个味道跟外面的不同,没有那么浓烈,带着一丝甜意。他故意走近柯孝礼,他的身上只有香水味,他不吸烟。办公桌上放着一瓶洋酒,一只杯子。柯孝礼到柜子上拿了一只新被子,倒上酒,“不知道萧队长到我这里来做什么?阮氏的案子查清楚了?晴晴怕是每日如坐针毡。”
他把酒递到萧景赫跟前,萧景赫没有接,“我们有规定,工作时间不能喝酒。”
柯孝礼勾了下唇角,“真是规矩多。”他喝了一口,放在办公桌上。萧景赫拿出照片,给他辨认。
柯孝礼摇头,“我没有见过这个人。”
“可他是你这里的常客,欠了一大笔钱,你们扬言要砍掉他一只手。”“这么残忍,肯定不是在我这里。我对待赌客十分客气,不管欠了多少,只要还赌,我就借给他们。”
“可他还不起。”
“怎么会,每个人都有傍身的东西,大不了把东西卖了。“柯孝礼轻笑,“这个人,长得挺秀气的,把他自己卖了还钱也可以。”“他跟阮氏的案子有关。”
柯孝礼顿住,眼睛危险的眯起来,“你怀疑我是幕后操控这一切的人?”“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谁都有嫌疑。”
“我那么喜欢晴晴,怎么可能害她。”
“这得要问你自己。”
“我问心无愧。”
“既如此,那你告诉我,苏强是谁?”
“我说了我不认识他,外面的事情都是阿朝在打理,要是真出什么事情,也是他。“柯孝礼转着酒杯,琥珀色的酒液晃来晃去,“这样,我叫阿朝配合你。”柯孝礼叫阿朝进来,“你看看萧队长手上的照片,上面的人认不认识。”阿朝拿过照片,看了一会儿,吐出俩字,“眼熟。”“仔细想想。”
阿朝歪着脖子想,“想起来了,他欠钱。"说这些话的时候,阿朝的表情毫无波澜,好像在念平板的台词。
“欠了多少?”
“不多,八十多万。”
“你要砍人家的手?”
“吓唬吓唬他,不然他不还钱。”
“我不是跟你说过,做事情不要这么暴力,咱们是做生意的。”“我知道了,老板。”
柯孝礼好像突然想起萧景赫他们还在场,“萧队长,你看,是个误会,苏强真的欠我们钱。”
阿朝补充一句,“欠钱的人太多,一下子想不起来。”“萧队长不会怪你的,是吧。”
萧景赫冷着脸,没有回应,而是拿出一张画像,这是根据苏强的描述画出来的,“认识他吗?”
柯孝礼摇头,阿朝的脸色却微不可见的变幻了一下,“没见过。”萧景赫:“我问的是认识他吗,没有问你见没见过。”阿朝咽了口唾沫,没接话。
柯孝礼笑道:“阿朝,回答萧队长的话,要注意用词,他问什么答什么,不要擅自换词。”
阿朝:“好的老板,…我不认识他。”
萧景赫看看柯孝礼,又看阿朝,他们俩在他跟前演戏呢,演技也太拙劣了止匕
萧景赫:“苏强是因为欠你们的钱,这个人才找上他。”“是吗,那他可能不止欠钱这么简单。“柯孝礼坐到老板椅上,双脚交叠,翘在办公桌上,“阿朝,如果你见到这个人,立刻联系萧队长,公民有义务帮助警方调查。”
阿朝恭敬地答道:“是的,老板。”
柯孝礼:“萧队长要是没什么事就请吧,你们在这,实在影响我们的生忌。
萧景赫突然笑起来,这是赶他走呢。他朝柯孝礼走过去,站在他身边,打量他的身后。那是一堵墙,墙上做了置物架,摆着各种酒。柯孝礼:“看上我的酒了?我的酒可名贵。”萧景赫走到酒柜前,随手拿起一瓶。
柯孝礼坐着椅子转过去,盯着他的动作,笑容有点紧绷。萧景赫皱了下鼻子,笑地意味深长,“我还真看上你的酒了。"说着他放下酒,按住置物架边缘,一用力,置物架以中间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