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我在做什么?不需要你的提醒。”安离已经无力再谈下去了,特别是她和他现在还有是这样的关系,远磊还睡在里面。“我很累了,先进去休息了!”
江司寒松开了她的手,其实,他也觉得疲惫。就像今天他把她找到办公室,从他知道她又开始玩手段时,他除了怒,更多的就是累。他和安离之间的矛盾越大,对她和他一点好处都没有,而对远磊也会是伤害。
但是当江司寒发现安离钟志昂走的那么近时,他真的淡定不了。她跟陶瑾瑜关系不清不楚,现在又扯上钟志昂,让他恨不得拿根铁锁锁住她,让她哪儿都去不了!哪个男人,也招惹不了!
到了现在,刚刚的那番话,她立场鲜明的告诉他,她要做什么。她要对付江家,他们的立场完全对立,现在这么不清不楚的在一起,实在不明智。
江司寒低咒了一声,他脑子里乱
七八糟的想了一堆。等他回过神时,安离已经冲洗好,回远磊的房间去睡了。他是看着她进房间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更糟。
从浴室出来,他去书房处理了几件公务,打了几通电话,一抬头已经十二点了。他脑子异常的清醒,毫无睡意。抚了抚额头,他还是决定回房去睡。经过远磊的房间时,远磊的房间预留着一间小灯,幽暗昏黄的灯光下,睡着一大一小。
他提醒自己,应该回房间睡自己的,脚好像还是不听使唤似的,他轻轻推开门进去。安离侧躺着睡在外侧,脸贴着远磊的小脸睡着。她好像睡的很沉,呼吸也很均匀。但是江司寒知道她没有睡着,她睡着时呼吸会沉一些,而现在,他几乎听不到她的呼吸。
他弯下腰,将她横抱起,清晰的沐浴香气袭来,他呼吸一窒,而她在他怀里也装不下去了,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他。
“江司寒,你干
什么,放我下来!”安离不敢太大的动静儿,身体僵着推拒的力气也不大。她一直都没有睡着,刚才才跟他那么决裂的谈过,现在还住在他的地方,她怎么睡得着呢?当感觉到他进来时,她的心提的高高的,只好紧闭着双眼装睡,希望他来看眼远磊就会走。而他这么就将她抱起来,真的吓到了她。
“安离,你似乎忘了,你现在的身份该尽的职责。”她的推拒对他来说,如同挠痒。“小心点,不要吵醒远磊,把门关上。”
安离不理解江司寒,刚才他们才吵过,而且不是一般的吵架。他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抱着她?可是现在的江司寒,眼神浓郁的深不见底,她止不住的不安,在他的地方,还有远磊在,她只好关上了门。
江司寒抱她到他的房间,立在床边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你应该知道,你现在该做什么!”
安离身上穿着极保守的睡
衣,听了江司寒的话她没有上前反而一点点的往下移。她干硬的说:“江总,我今天身体不方便?”
他床单是深蓝色的,而安离穿着粉色的保守棉质睡衣,白皙的肌肤,黑亮如瀑的长发,脸颊微微的泛红。就这样的一个简单的她,躺在他床上竟有致命的影响力!江司寒的长腿移上了床尾,身体一点点的往下倾,在她耳边说道:“我发现你叫我江司寒比叫我江总来得动听得多!安离,现在你是我的女人,不是我的下属,我允许你叫我的名字!”
“这样的称呼也没什么区别!”安离别过脸,想阻挡他身上的热力给她造成的影响,“江总,我说了,我今天不方便!”
“我说了,叫我的名字!”当江司寒的最后一个字落下。手也开始行动,“安离,我发现你特别喜欢对我说谎!你知道吗?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有人对我说谎,凡是对我说谎的人
,我的惩罚手段向来都不会手软。”
“江司寒,你别忘了,我们刚才说了什么!”安离用最后一点的力气抓住他的手,“这个时候,你怎么能,怎么能做得到!”
“为什么不能!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江司寒说完,已经拉开了她的睡衣,“安离,无论你想做什么,你都暂时摆脱不了这个事实。而我,不会让你达到你想要的任何目的。”
安离莫名的觉得害怕,那种害怕感很致命。她的身体随之起舞。可是她的内心却越来越感到恐惧甚至一望无际的荒凉。
她在问自己,她倒底在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她冲出这个念头时,抓紧了床单。
她发现自己这些年努力得来的坚强白费了,他们之间,其实隔着十万八千里,遥远的她无力去触摸。
越是这样,她的心便越痛,而快意却在一点点的堆积,直到堆积到她再也不能承受,她哭的不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