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
胤禛刚想说话,就听里屋伊尔哈喊痛的声音,于是没等胤禛答话,觉罗氏就像一阵风一样的冲进了产房。胤禛见觉罗氏似乎完全忽略了自己,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后,也跟在觉罗氏身后进了产房。
一进去就看见伊尔哈正拉着觉罗氏的手喊着疼。胤禛无奈,其实刚刚伊尔哈提起丹药,胤禛就找到了止痛的丹药给她服下了,此刻就算疼,应该也不是完全不能忍耐的。
看来她终归还是害怕吧,毕竟是第一次。胤禛如是想着,便走上前去,询问她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觉罗氏见胤禛进了产房,甚是诧异,“四爷,这产房不吉利,您在这也帮不了什么忙,况且有我在这,还请四爷放心去歇着吧。”
胤禛可以无视接生嬷嬷的劝诫,因为那是伺候他的奴才。但是对于觉罗氏,因为她是伊尔哈的额娘,胤禛不得不给几分面子。
伊尔哈见胤禛为难,便开口说道:“爷,您出去吧,有额娘陪着我就好。”
胤禛闻言也不再坚持,对她说道:“爷就在外屋坐着,你别怕!”
说完又向觉罗氏行了一礼,说道:“伊尔哈就拜托岳母了。”这一声“岳母”放在平常人家再正常不过,但是胤禛是皇子,这一声“岳母”让觉罗氏有些诚惶诚恐,连忙侧过身子,避过了胤禛的行礼,说道:“还请四爷放心,伊尔哈也是我的女儿。”
胤禛闻言后点了点头,便出了产房。
看见胤禛出了产房,觉罗氏狠狠的瞪了伊尔哈一眼说道:“你是不是傻了,让四爷留在产房。”
“他怎么就不能留在产房里,额娘您都不知道我刚刚快快痛死了。”
“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不吉利!”觉罗氏见伊尔哈脸色苍白,满头满脸的汗水和泪水,也心疼不已,用绢帕替她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女子生产就像在鬼门关转了一圈,过程艰辛不说还很是狼狈,你和四爷就算感情再好也不该让他看见你最狼狈的样子,要知道这男人嘴上虽然不说,保不齐心里就有了芥蒂。”
伊尔哈听着觉罗氏跟自己说着“肺腑之言”,想到外面坐着的胤禛对屋里发生的一切都一清二楚,便连忙出声打断觉罗氏说道:“额娘您放心吧,爷他不是那种人。”
觉罗氏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呀,还是太年轻没经过事,额娘我是过来人你听我的准没错”待觉罗氏还要往下说,就听伊尔哈喊到:“水额娘流水了!”
觉罗氏有经验,立马就反应过来是羊水破了,连忙吩咐一旁几个接生的嬷嬷上来帮忙。
胤禛听着里屋伊尔哈不断拔高的哭喊声,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担心的看着产房。
正在这时,苏培盛就见自己的小徒弟在门外小声的喊自己。见胤禛并未注意这边,只顾盯着产房,苏培盛就走到门边问道:“何事?”
小太监咬着他的耳朵说了几句,苏培盛冲他点了点头,示意他出去后便向胤禛那走去。
“爷,乌雅格格在外面求见?”
胤禛闻言后先是皱眉,接着便问道:“她有何事?”
“说是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苏培盛低头答到。
“这个时候她来添什么乱,让她回自己院子里好好呆着,若是她不愿意就让她搬到宋氏院子里。”
苏培盛闻言后心中叹了口气,‘嘿,这德妃的侄女又怎么样,他算是瞧明白了,这后院只要有福晋在一天,任是谁都别想有出头之日啊。’
在外面等着的乌雅氏听了小太监的话后,以为是伊尔哈事先吩咐好的,心里不满。觉得这乌拉那拉氏未免太过谨慎,弄的像是谁要害她一般,白瞎了大家贵女的风范。
不过她也没办法,嘟囔了几句便回西院去了,却没注意身旁的瓷珠向角落里的小丫鬟使了个眼色。
而这个时候,产房里的伊尔哈只感觉一股强劲的力道直直的往下坠,耳边嗡嗡作响,腹中传来阵阵剧痛,一种深达四肢百骸的疼痛让伊尔哈再也受不了了,喊出的呼痛声已是无意识的大叫。
接生的嬷嬷见产道已开,便急道:“福晋,再用力啊,快了,呼吸一下,使劲啊。”觉罗氏也在一旁,急声说道:“伊尔哈,挺住,见头了……见头了”
觉罗氏话还没说完,伊尔哈只感到全身似一种撕裂般的疼痛,惨叫了声。那嬷嬷皱眉道:“福晋您可得用力,小阿哥已是足月了,身子有些大,若福晋再不使劲,小阿哥可是会窒息的。”
听了这话,伊尔哈打了个激灵,倏然的大叫道:“不要,孩子,不能有事。”这话一落,又是“啊——”的一声,随即就是洪亮的“哇哇”声,震惊了整个屋子。一瞬呆滞后,只听那嬷嬷极为兴奋道:“是个小阿哥,一个壮实的小阿哥。”
还没等这嬷嬷说完,就见另一个嬷嬷说道:“快,快,还有一个,里面还有一个。”
胤禛在外面,虽然坐着面上也不见着急,可是苏培盛知道他的主子现在肯定很紧张,没见那茶他都换了好几杯了吗。
直到听到里面传来孩子的哭声,胤禛一直提着的心才算放下了一半。他知道伊尔哈怀的是双胎,所以对于第二声孩子的哭声并没有太多的惊诧。只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