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刘氏在前院来了那么一起子,哪里是记挂我的样子,爷向来是有规矩的这是当着全府的奴才打我的脸呢。”说到这觉罗氏越发的难过起来,也难怪觉罗氏难过,她与费扬古自结缡后就一直感情和睦,她虽是继室,但是一来费扬古的正妻去的早,费扬古早年征战在外,虽对妻子愧疚但男女之情是没有的。二来她比费扬古小了十余岁,费扬古向来怜惜她,她自嫁过来后就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主子暂且宽宽心,我昨个儿瞧着爷的脸色不对,而且昨日张福刚开口劝爷去休息,爷就一脚踹到了张福的心窝上,张福管着前院的差事,在爷面前又一向有脸面,我估摸着这里面肯定有蹊跷。”
“哦?你说爷踹了张福?”觉罗氏盯着刘嬷嬷问道。
“是啊,我还从来没见过爷发过这么大火呢,当着好些下人的面就发作了张福。”刘嬷嬷也是奇怪不已。
觉罗氏闭上眼往身后的大迎枕靠了过去,半晌当刘嬷嬷以为觉罗氏睡着了的时候,觉罗氏轻轻叹了口气道:“嬷嬷,你还记得我当初生博敦的时候也是差点就一尸两命,要不是额娘还不知道如今是个什么光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