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过了两日,姑娘您说的那个公子就来了…”老板边说着边收着桌面上的铜币。
“不过…”老板收完一抬头发现面前的女子早已消失不见,他叹了口气低声道“姑娘,我还没说完呢?那个女子是和他相公一起订的。”
“好啊!好啊!”丰桑鸣气的腮帮子不住的颤动着“怪不得这两日都不搭理我了。”
她撸起了袖子“我倒要看看是何样的狐狸精勾走了他的魂,居然敢抢我丰桑鸣的男人。”
川字号房内,床头嵌柜上香炉里焚着药香,透过窗户投进来的影影绰绰的阳光下,罗应淮轻轻的打开桌上的药箱,从里面取出针匣朝芙蓉屏风后面的床榻走去。
帘纱幽动中,床上人盖着厚厚的被褥,穿着单薄的雪衣内袍,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偶尔夹杂着几声沙哑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