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重大损失,朕还尚且未追究其责,他倒恶人先告状说起安远侯的不是了。”
“江泊简,你近几年除了完成本职公务外从未在朝堂上发言,现在是准备伙同郑鸿等文臣迫害我大靖有功之臣吗?”
“安远侯只是去打个仗,不是去担所有人戕害他的罪责的!”
“皇上…”
“朕念在你是老臣,且辅佐先帝爷多年,朕不予处置,以后不要在朝政说起这等事了。”李皓泽摆了摆手示意他赶紧下去。
江泊简依旧跪在地上,脊背挺直,岿然不动。
“皇上,暂不论郑大人所言真假,臣有一问想问询皇上,安远侯已经贵为侯爵,且是疾风营三十万将领的统帅,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若这次他可以大破北陈,皇上准备封赏他什么,封他王爵吗?”
李皓泽被突然一问,心里忽然一滞。
“安远侯持兵太重了,若是他一心向着大靖和皇上尚可,若他有一丝一毫谋逆之心,于大靖于皇上都是一个巨大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