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微抬的下巴,更是彰显着她此刻的生气。
盛时年看着宛若炸毛的白汐汐,冷俊的脸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抬起手,掐住她的下巴,警告道:
“我刚刚已经告诉你,我不需要你任何虚伪的关心!另外,我之前怎么告诉你的?别连名带姓的叫我名字。就这么记不住么?嗯?”
尾音上扬,透着无尽危险。
冰凉的指尖,似要将她掐碎。
白汐汐面对他飘下来的寒气,害怕,忐忑,却又倔强的抿唇:
“那是我的血液我的身体,我只是捐给医学,不是捐给你。至于你的名字,取来不就是让人叫的吗?有本事你不要名字了。”
她顶撞的好不畏惧。
盛时年竟是微怔,没想到她会如此的伶牙俐齿,片刻,薄唇冷然一掀:
“可以,你尽管去捐给医学,研究出来的药,我就是死,也不会用一粒。”
丢下这冰冷的话语,他甩开她的下巴。
‘叮!’恰好这时,电梯门打开,他迈开修长的腿,大步走出去。
白汐汐下巴生疼,耳边不断的飘荡着他的话语‘我就是死,也不会用一粒’,难受的心间哽塞。
她深呼吸一口气,咬牙,追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