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驾来迟啊。
我们几个被拖了出去,并排躺在庞弗雷夫人的病床上,时隔半年,我又来到了这里。他们三个都昏死了过去,幸好没大事,说是过会儿就能醒来,只有我。
“那个,邓布利多校长,爱丽丝小姐似乎并没有什么事。”庞弗雷夫人把我翻过来覆过去检查了好几遍,“好像,她还有点精力过剩了。”
哼,那是我刚刚经历一场殊死搏斗还很兴奋好不好。
邓布利多依旧笑眯眯地望着我,然后,我的院长来了,对,他来了。
“爱丽丝小姐,我想,你需要给我一个解释。”斯内普教授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就像在说,你不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分分钟就把你放在坩埚里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