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听过那般事,言语永昌公主夫妇二人是皇族姻亲表率。
后来!
后来那般消息就听的少了。
尤其,数年前父王有一次提及永昌公主的时候,多为叹息,多为惋惜,母妃还多了一丝嘲弄之意。
当时自己没在意,也不知道具体为何那般。
现在!
现在自己知道了。
而父王和母妃她们估计更早就知道了。
皇爷爷还在的时候,永昌公主很受皇爷爷宠爱,永昌驸马还是皇爷爷定下的。
谁想……会有如今的事情。
数年前,报纸初立的时候,采风人就有得到不少永昌公主夫妇二人的消息。
自己对那些消息……都不敢相信的。
无比的冲击心神。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
采风人的消息上,永昌公主夫妇二人的伉俪情深只是做给外人看的,实则……二人各有日子。
早就不一起过活了,除了二人都时不时的待在公主府内,也就仅此而已了。
再用小神医的一句简练话语概述,那就是……熟悉的陌生人?对,这个比较合适。
明明是夫妻二人。
明明是一开始伉俪情深的二人。
变成如今的模样。
永昌公主,小时候自己所观……那是一位娴雅端庄的淑丽之人,容貌也是极好的。
皇族的传闻,品性也是极好的。
可是!
采风人的消息,永昌公主……如今放荡形骸,公主府内养就面首,还不止一两个面首。
更有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寻摸年轻貌美的年轻人入石榴裙下,这样的消息……好早就有传出来。
那样的消息。
冲荡记忆中的永昌公主模样。
那样一位看上去清净雅致、雍容华贵的皇姑,如今竟变成那个样子。
万万想不到的。
永昌驸马!
也好不到哪里去。
永昌驸马在公主府外养外室、外宅,如此也就罢了,关键……永昌驸马还有男风。
时下的京城,一些人的确好男风,城中都有一些男风馆。
养的外宅中,还有男风的男子外宅,这就……看着那些消息……小王爷都觉不堪入目。
这还只是采风人得来的消息,说不定还有许多没有采风到的,还有一些更加……不堪的消息。
唉!
明明以前皇族伉俪表率,怎么就弄成如今的模样?具体缘由,自己想要知道,一直没有找到。
那些消息,恒王兄以前也看过,小神医也是知道的。
“永昌公主夫妇二人!”
“那样的事情,对于皇族而言,只要不生事,实则,也非大事。”
“对于礼仪而言,的确过甚。”
“永昌公主也就罢了,她平日里也就那些私事,此外便是百花大剧院、关雎的常客。”
“永昌驸马……他倒是多有出入诚王兄府邸,还有忠顺王府,前几日的消息中,他对那个李乐山多有赞赏!”
“这……,永昌驸马不会看上那个李乐山了吧?”
“若是别人也就罢了,永昌驸马喜好男风……非秘密!”
“李乐山,选入庶常馆,前途在望,才貌在身,才学在外,想来不会有那样的事情。”
“……”
小王爷说的那些事,恒王颔首而应。
永昌公主夫妇二人的事……不为秘密,京城知晓的人不少,虽说不少,也只是私下里言谈。
并没有放在台面上。
就是报纸上,都没有刻印那样的消息。
报纸上刻印的风花雪月之事不少,然……其中的事情基本上不包含皇族,也不包含一些高爵勋贵之人。
永昌公主,自己在宫里的时候常见,一位很和善、很擅长言谈的女子。
还是挺有好感的。
不想……会有那样的消息。
伉俪夫妇弄成现在的样子……自己也不清楚为何,想来知道的人也不多。
对于二人的私下乱糟糟之事,自己也只是听听,论起来,非大事,无足轻重的事情。
对于国朝的许多事情而言,更为无关紧要。
那些消息中,自己反倒对永昌驸马更有兴趣,永昌公主也就养面首,日子奢华、奢靡、放荡了一些。
谋财害命,似乎无所闻。
永昌驸马,较之永昌公主,他……不太一样。
按照皇族的规矩,驸马是不能够踏足仕途的,作为补偿,会有一个驸马都尉的爵位落在身上。
位同一等子的特殊爵位。
尚公主之人。
驸马都尉,身份已经不俗了。
也算是皇族的一份子,和皇族中人有相连,也没有什么,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永昌驸马,不一样!
诸般消息来看,他明显和诚王兄走的很近,和忠顺王叔那里走的很近。
还有传诚王兄多有赏赐她美貌的歌姬还有俊俏的年轻人,忠顺王叔……好像也是一样。
什么旦角的俊美戏子都有相送。
而太子殿下那里,还有其它皇族勋贵的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