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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摆在眼前，炮弹狠狠砸在日军步兵中，炸出一团团火球，血肉横飞！
日军恍然大悟，华军炮兵是故意停火，骗他们出防炮洞，再开炮！
八嘎！这支华军太狡猾了！
远处，卫宁命令第1军和第2军在炮兵掩护下推进。
两个军没一股脑冲锋，而是连为单位，交替构筑进攻阵地，大规模挖战壕。
战术简单明了：
一连推进200米，挖第一道战壕；
二连再推进200米，挖第二道；
三连越过前两道，推进200米，挖第三道；
一连挖好后再前进，越过三连阵地，挖第四道。
各连如浪潮般交替前进，稳扎稳打。
这是卫宁的进攻理论，比人海冲锋伤亡小。
只要炮火压制敌军，步兵就能一路挖战壕到敌人眼皮底下。
火力空窗期，步兵也能利用战壕隐蔽，等炮火支援再进攻。
果然，各部队伤亡极小，已逼近日军前沿阵地四百米处。
前锋尖兵甚至能感受到日军阵地的热浪。
一个步兵从战壕探出头，只见前方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他感叹道：“奶奶的，咱们军的炮兵可真够狠的，这是要把鬼子阵地轰回娘胎里的节奏啊！”
另一名步兵笑道：“可不是嘛，这次咱们军光是152榴弹炮就凑了48门，一轮齐射下去，鬼子就得散架，再加上旅里的炮兵营、连，那火力，啧啧，吓死人！”
那步兵打趣道：“那咱们等会儿上去，是不是光给鬼子收尸就行了？”
“嘿嘿，估摸着咱们开枪的机会都不多，鬼子早被震成渣了。”
这时，一个老兵插话道：“别大意，鬼子可不是好惹的，单兵战斗力和意志都强得很。炮兵再猛，也总有漏网的。最后还得靠咱们步兵去拼。”
两个步兵连忙点头，正色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