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怨听那个服务员说得那么干脆肯定,心里不禁一楞,心想晨光恐怕找到女朋友了,并不想给她继续相好下去的机会了。
她渴望有人能够理解她的内心世界,给予她温暖和支持。她内心深处有着一颗敏感而脆弱的心,需要有人来呵护和关怀。然而,她又害怕被伤害和误解,于是选择将自己封闭起来。
这是她丢失了的绝好的机会。
她在这个时候还能怎么样呢?
怨就怨她太没把他当回事。
真的把自己封闭起来,不是很好吗?
可眼下她的内心痛苦得厉害啊!真想扑到他的怀抱中大声地哭上一鼻子,才可能缓解了她的愁苦的心。
等到快要天黑了,还不见乔晨光回到饭店,春怨要回学校里了。
从走出饭店到学校的一段路上,她是流着眼泪摸着路回去的。
她几次返过身,感觉里,好像一直有人在跟踪着她。
当她转过身向后看时,却没有一个人跟着她。
她真的感觉晨光在跟着她。
但是,晨光不可能再跟着她了。
他如今跟着其他女人走他的更精彩长远的路了。
她碰撞了几次街道上的大树,撞到树上了才知道她偏道了。她在重新认识自己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生了。
跟前有喜欢自己的男人,而她却偏偏就喜欢其他不喜欢她的男生了。
她的思维恐怕出了偏差了吧?
将要走到学校的大门口,春怨偏就转过身子,重新往饭店里跑开了。
她相信丽丽说得话都是真的,但她不想让这种真的事情延续下去。
乔晨光是一直爱她的男人,她从来没有说过不爱他的话嘛。
他凭什么又跟上别的漂亮的女人而甩掉她呢?
她是个大学生,毕业后找上个正经的工作,难道他一个没有学历的男人找上一个重点大学的女学生做他的女朋友不是很好吗?
那是他祖上积德了的结果。
她还要澄清他跟着那个漂亮的三十多岁的老女人究竟是干啥呀?
当她再次来到饭店门前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小汽车恰好停在了饭店门口,乔晨光从车上下来,走到司机坐的那面。
里面坐着会开车的便是一个漂亮的、三十多岁的女人。
女人摇开车窗玻璃,又和乔晨光拉了好长时间的话。
他们拉了什么话,春怨自然听不清楚。
她只听见晨光叫她大姐,说他要感谢大姐对他的关心和帮助,他是不会忘记大姐的。
大姐高兴地摇上窗玻璃,开动车子跑了。
晨光还在放眼望着已经离开的车子,直到看不见了,才转身进入了饭店。
春怨赶紧走进去,防止他再出去。
她要和他谈谈话,她觉得已经到非和他谈谈不可了。
当她随后走进饭店的时候,丽丽最先看见了她,给她用眼睛示意乔老板回来了。
丽丽跑到乔老板跟前,用手指着春怨让他看来谁了?老板娘呀,两次找老板的。
晨光果然看见了她,一看就知道她是哭过鼻子的。
他快速赶过来,问她吃过饭了没有。
春怨没有回答他吃过饭没有,只是一个劲地哭着。
眼泪都把胭脂冲成了难看的沟沟岔岔,她也顾不得珍惜自己的尊容了。
抑郁笼罩着她的心灵,使她无法感受到阳光的温暖和生活的美好。每一天,她都面对着黑暗的内心,不知道如何摆脱其中的困扰和痛苦。她的笑容渐渐消失,被无尽的忧伤和无助所取代。
乔晨光靠近她,拉了她一把,让她坐下来慢慢谈,遇到什么困难了,咱们都想办法解决呀?
我们应该用同情和关爱的眼光看待一个伤心的女孩,给予她支持和鼓励,让我们一起伸出援手,给她点亮一盏明灯,帮她走出阴霾,重拾生活的勇气与快乐吧!
“事到如今,能解决得了吗?”她用不信任的眼光瞅着晨光。
“晨光,我问你,你从黄尘来到西塬,目的是什么?”
晨光笑着又不假思索说:“主要是为了靠近你啊!”
春怨仍然用不任信却又失望的目光望着他,然后说:“你刚才去哪里了?开车的那个女人是谁?”
晨光哈哈一笑说:“误解了吧?她是一个大老板,还是个市里的重要领导,她说她帮助她做更大的生意,赚更多的钱呀。”
“就这么简单?”春怨终于放下狐疑,哭泣的脸上露出了几许微笑。
“就这么简单?再没有别的关系了,比如跟人家上床了,做了金钱与肉体上的交易啦!”
她认为一个从陕北来的小本生意老板,和一个市里的大领导大商人之间产生了某种关系,不是凭空想象得那么简单,那是要付出极大的代价的。
乔晨光能付出的最大的代价当然不是钱了,他能有几个钱呀?
一个在经济上的实力远远地低于某个女人的实力而达成了某种关系,无非是那个女人看上了他的年轻和帅气,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呢?
她让晨光讲讲他和那个漂亮姐姐的故事,她还是喜欢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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