勋不是寻常人,他的心理素质哪怕现在面对的是架在脖子上的刀,也能面带讥讽的笑同对方说话。
“不说话,说明我猜得都差不多。”
“其实这两天陆明峰也来了几次,你们要做什么我心知肚明。不过幕少琛,我们打个赌怎么样?”
说到这里,幕世勋从始至终倚在椅背上的上半身直立起来,向幕少琛倾过去,声音里也多了继续冷凝:“开庭之前,我就能从这个警局出去,你信不信?”
从头到尾,他就像一个唱着独角戏的人,坐在对面的那人眼神、动作、神态都没变过,哪怕他说出这样一句话,幕少琛也还是目光淡淡的。
不过待他说完这句话,幕少琛总算有了其他动作——从座椅上起身,转身朝会见室的门走过去,临迈出去的时候声音凉凉地留下一句话:“既然你这么有信心,那我们拭目以待。”
这句话倒是和幕世勋之前说的那些话有异曲同工之妙——同样的挑衅,嘲讽,以及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