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说说吧,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夏尔坐在椅子上,手中端着茶杯慢条斯理的说道。
啵酱坐在夏尔的对面,抿了抿唇将这三年来发生的事一一诉说。
在啵酱的叙述中,这三年的经历似乎是有些坎坷,但也相对顺遂。
可夏尔却从啵酱的那三言两语中,知道了他这三年的艰难和委屈。
忽然夏尔想到了,小乌鸦不是给了个火箭炮吗?
“弟弟,你的炮呢?”
“什么炮?”
夏尔眉头皱起,他看向塞巴斯蒂安,“你没说?”
塞巴斯蒂安:我该说什么,说我被你们扔的满头包吗?
“这是我的失误,少爷能原谅我吗?”塞巴斯蒂安弯腰将脸凑到啵酱的面前。
啪——
夏尔将手呼在他的脸上,阻挡他的靠近,“蠢兮兮黑漆漆的乌鸦,就不要使用什么美男计了吧。”
啵酱听到夏尔如此说,忍不住笑出声来。
“……夏尔……”伊丽莎白满脸复杂的站在不远处喊道。
夏尔看了她一眼,随后又将目光移回来,如果自己没回来的话伊丽莎白准备做什么呢。
为葬仪屋证明,他是真正的夏尔,然后坐实他的弟弟是凶手吗?
或许伊丽莎白有自己的纠结,或许伊丽莎白也因为认错人而感到痛苦,但那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婚约者加小时候的玩伴而已,对于这个世界他只是离去了三年,但是对他而说已经十年之久。
很多人在他的记忆中已经开始淡忘,比如……伊丽莎白……
“夏尔!”伊丽莎白站定到他的面前,啵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黯然。
“怎么了,伊丽莎白。”
夏尔的语气淡淡的,伊丽莎白的眼中涌上泪水。
“……对不起。”伊丽莎白羞愧的说道,对她来说幼时对夏尔的喜爱都是真的,可现在她却将自己的婚约者认错了三年。
“这没什么的伊丽莎白,如果你喜欢弟弟,我想我并不介意将婚约转移到弟弟的身上。”
夏尔说这话时语气神情都温和极了,可这改变不了夏尔深藏的冷漠。
伊丽莎白颤抖着说:“这是夏尔给我的惩罚吗?”
“什么?你怎么会这么认为呢。伊丽莎白就算你不喜欢弟弟,我也会和你解除婚约。”
“什么?!”伊丽莎白泪眼朦胧的看着夏尔。
正当伊丽莎白说什么时,一道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什么婚约,是和我的小鸟的婚约吗?”
听到这道声音时,反应最大的不是夏尔。而是……塞巴斯蒂安。
他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他一个弱小无助的小恶魔,被无情的扔到那个该死的屏障上无数次。
“小乌鸦!你来找我了!”夏尔冲进小乌丸的怀中,小乌丸看着少年版的夏尔。
“这是谁给你做的身体?小了。”小乌丸说着,冲后面示意了下。
众刃抬出一具熟悉的躯体,这下反应最大的成葬仪屋了,因为太像了,和夏尔的父亲文森特简直一模一样。
“这是……”葬仪屋激动的想要伸手触摸那具身体。
夏尔一把抓住,“私人物品,禁止触摸哦。”
说罢夏尔对三日月他们点点头,众刃熟练的将夏尔的灵魂抽出,然后放到新身体里。
少年夏尔的身体倒下,青年夏尔站了起来。
啵酱目瞪口呆的看着一秒变成大人的哥哥,唔……有点羡慕。
而恢复自己青年模样的夏尔第一件要干的就是,将小乌丸抱进怀中。
“小乌鸦,终于再次抱到你了。”夏尔的眼中充满了对小乌丸的眷恋和爱意。
那么明显的眼神,大家还有什么看不懂的呢。
伊丽莎白难以接受的指着夏尔道:“夏尔,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在这个时代的英国,上流社会有豢养小男孩的癖好,再加上小乌丸本就是童子样貌。
于是伊丽莎白就水灵灵的误会了,听到她的质问夏尔脸一黑。
她怎么可以这样侮辱自己的小乌鸦?!
“伊丽莎白,他是我爱的人。不是你说那些……”
夏尔的脸冷了下来,伊丽莎白怔愣的看着夏尔,她清楚的认识到夏尔真的不会再和她在一起了。
伊丽莎白难以接受的跑了出去,夏尔示意家里的管家,找人去护送一下。
“好了小乌鸦,现在还有件事,那就是弟弟不会用你给的炮。”
小乌丸皱眉:“不会用?那不是一下就拿出来了?”
说着那火箭炮就出现在了小乌丸的手里,小乌丸随手就是一发,然后葬仪屋就糊了。
前来抓捕的死神,果断将葬仪屋抓回去了,不就是糊了吗又不是死了。
很好现在在场的又退场两个,啵酱震惊的看着那个炮。
小乌丸递给他,让他试试。啵酱接过就听小乌丸和他说,“你想着将它收回去,它就会回去。出来同理。”
啵酱像是找到了心爱的玩具,火箭炮不断的出来收回。
夏尔看到弟弟玩的开心,也不由的露出一抹笑来。
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