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双马尾的少女从天而降,所过之处子弹如散落的桃花般凋零,竟是无一成形,尽数被无形的剑气碾为灰烬。
额间法眼闪耀着粉色光辉,胸口前的卦饰点亮起复杂的卜文,符玄出现在战场中央。
而后在所有人都愣在原地的瞬间,对着安明就是一脚,那小巧的低跟鞋此刻化作世间最凶狠的武器。
安明满脸淡定的举起右臂将符玄的小脚拦在半空,他现在也差不多习惯符玄表达爱意的方式了,自家小太卜定然是在人前羞涩,只能以这般“含蓄”的手段来表达对自己的爱。
哎呀,真是可爱。
星被这阵势都吓了一跳,虽说早在安明口中听到过关于那位罗浮太卜的事情,但亲眼见到可还是头一遭。
符玄的气场可谓是无比吓人,尽管太卜大人个子不大,可周身的气场可是格外锋锐。
如果说安明给星的感觉是内敛的宝玉,无论遇到什么危机都显得游刃有余,只有在最为关键的时刻才展露全部锋芒。
那么符玄便是一柄永远维持锋锐剑息的利刃,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恐怖的力量,就算是面对星神也会挥舞出手中之剑。
三月七也感觉符玄有点吓人,但不知为何就是不愿在符玄面前落了下风,拽着星的衣袖勉强挺直了身子。
至少...她比较大!
想到这里,哪怕是三月七女士也不禁自豪的挺起胸膛,难得的感觉占据优势。
符玄就这样冷冰冰的盯着安明,看的安明都有些懵逼了,玄儿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他对着脚啃上一口?
那不太行吧。
符玄冷哼一声将脚收回,转而将视线投向卡芙卡,“太卜司,符玄。”
“要犯现在由本座接管。”
尽管景元知晓如今的太卜司存在问题,但正如符玄此前所言,整个仙舟能操控大衍穷观阵的都没有几个,罗浮的话就唯有她一人。
无法替代,这便是符玄自信的理由,若要窥视卡芙卡的过去,唯有她符玄可以做到。
在星核危机彻底解除之前,罗浮也没法轻易寻到第二个使用穷观阵的人选,再加上太卜司都在符玄的掌控下,卜者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握。
甚至可以说罗浮失去了“眼睛”。
当然符玄不屑于做那般小动作,只要能让她继续使用穷观阵,太卜司也会依旧继续正常运作。
星戳了戳安明的后背,意思是你老婆,你去说。
三月七则是满脸疑惑的盯着符玄腰间的长剑,总感觉莫名与安明那把无夜相配,莫非是定情信物?
再者说来...罗浮的太卜,原来是战斗单位嘛?
以普遍理性而论,太卜应当是文职,放在小说里也是法师的类型,怎么还用上剑了?这不对吧!
“太卜大人辛苦,但依将军所言,审讯卡芙卡一事,星穹列车也可以旁观,”安明倒是完全不紧张,现在身边没有小小鸟和萤宝,符玄也没理由拿他出气。
安明就没这么硬气过!
“你谁?”
符玄可爱的白了安明一眼,那小模样赫然是气鼓鼓的小媳妇,满脸都写着不用一晚上根本哄不好的那种。
“欢迎诸位无名客来到罗浮,我家安明想必没少添麻烦,”符玄在确认卡芙卡不会逃脱后清了清嗓子,看向星和三月七,露出正宫般的威严眼神。
还是那句话,虽说个子不大,但气势却着实很足。
“我家安明?”星默默的重复了一遍,又看向安明,莫名又是吃了一嘴狗粮,这场面在雅利洛她就经历一遍了,怎么来罗浮后这剧情跟复制粘贴似的还要再来一遍?
你们搁这玩控制变量法呢?安明搭配不同的梦中姑娘是吧!
“诸位恐有所不知,本座与安明在数百年前结为夫妻,”符玄满脸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小事。
“安明是本座的老公,烦请几位不要生出些多余且无用的情感。”
符玄轻哼一声,她可不想再莫名其妙的看到安明身旁又出现新的“野鸟”或者“萤火虫”。
“玄儿,没礼貌。”
安明按着符玄的脑袋,揉了揉自家小太卜,笑呵呵的说:“别在意,玄儿只是傲娇害羞,意思是担心我没法和列车的大家相处愉快。”
三月七小声地嘀咕着:“妻管严。”
星啧啧了两声,用嘿嘿的吃瓜眼神瞅着安明:“安剑首,这家庭地位......”
符玄像是小刺猬一样不满的瞪了安明一眼,美眸微眨后重新说道:“有朋远来,本该旨酒倒迎,然天地人三元不在当位,尚且推迟片刻。”
“哦——”星点了点头,“这回更听不懂了。”
安明倒是颇为满意,虽然他也没怎么听懂,“意思就是过段时日喝酒摆宴,现在先谈正事。”
“呵,文盲。”
符玄没好气的补了一句,要是安明拿练剑的一分功夫去念书也不至于这般丈育。
“哎,感觉打情骂俏还是让三月来比较好,小三月兢兢业业为吃醋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桃子让符玄摘了,意难平啊。”
星越发为三月七感到默哀,对手强大的可怕,原以为雅利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