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今天去哪里了？”
“去……去了游乐园。”
“是么？”慕云歌没有动弹，抬眸看着糖糖，“你今天玩的很开心，为什么在我面前就这么害怕？我很可怕？”
糖糖低着头，怯弱道：“不是……妈妈不可怕，只是……妈妈不爱笑……糖糖……糖糖害怕妈妈……”
慕云歌眼底闪过一丝悲怆，抬起手，“过来。”
她拉着糖糖的手，摸了摸她的小脸，“妈妈永远不会伤害糖糖，糖糖别怕。乖，去吃饭，早点休息。”
“妈妈……”
慕云歌扯起一丝笑，但却算不得温和，“我要跟你管家叔叔聊聊。”
糖糖抿了抿嘴，家里的阿姨赶紧过来，“糖糖啊，赶紧吃饭了，走，宋姨带你洗手去。”
孙庆有点如芒在背，看着大小姐在灯光下皎洁如同皓月的脸，却生不出来半点的轻松，心中十分沉重。
大小姐跟当年的大小姐真是截然不同了。
就连他这个看着她长大的人，有时候都会害怕她……
“孙管家，你在慕家多少年了？”
“我本以为，你是可信之人，没想到，竟然也对我有所隐瞒。”
慕云歌嘴角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你知道的，我的软肋只有两个孩子。”
孙庆仓皇抬头，“大小姐，你说的是……是江林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