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时候,并不让人围观,只屋内陆知安的痛喊声,让屋外的沈安安跟陆逊相当揪心。
“逊哥,为什么知安叫的这么惨,一定很痛对不对。这苦,我宁可在我身上。”沈安安揪着陆逊的衣襟,急的快要哭了。
“这断骨去骨刺,怎么能不疼,我儿若能经得起这等痛楚,今后定能成大事。”
陆逊紧握着拳头说道。
“不好了,大爷,外头来了不少人,说是你欠了他们的钱。”林管家匆匆赶来,焦急说道。
陆逊脚下一个踉跄,不是,一月期限未到,那伙人怎么敢?
“安安,你守着,我去看看,究竟是谁如此胡说八道。”
陆逊身子还是虚,同林管家快步走着,没片刻就扶墙喘息。
“大爷,小的弱弱问一句,可是去借了印子钱?您不是说,这是犯法的吗?”
“林管家,你闭嘴,这事绝对不能让家里其他人知道,酒肆跟铺子,你能卖的都卖了,田地你也看看,能不能卖个几亩,陆家……不能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