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他早就把夏桑划归到了自己阵营。
不容许任何雄性觊觎。
待夏桑走了很远,他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身上的热度却迟迟没有降下来。
得,还是回去再洗一次吧。
褚砚从树上轻盈落下,无声无息消失在黑夜。
武泗视力也很好,因为担忧,频频扫过河水,但却会下意识避开不该看的。
等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消失,他才过来接她。
尽管如此,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是有些诡异。
一时谁也没有开口。
沉默一直持续到洞口。
夏桑率先开口:“武泗,不进来吗?”
武泗摇摇头,倚着墙壁坐下,目光看着遥远苍茫的夜空,脑海却混沌一片。
夏桑也不强求,雄性体力好,活的糙,在哪都能睡。
山洞里,谢予安和齐暮淮正在等夏桑治疗残肢,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渐渐有些着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