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人的成果都是由前人智慧堆砌而成的，我们已经做了我们能做的事。尽人事，听天命，就足够了。”
温鹤绵其实有些担心，谢琅会接受不了这种落差。
“我知道，含霜，你不用特意和我强调这些。”
谢琅没有温鹤绵想象中那么脆弱，他到底是一国之君，明白这世间大多事不可强求。
这里很好，但被他们一点点建设起来的大昭也很好。
谢琅有点好奇地压低声音：“这里……不是你曾经所居住的那个世界吗？”
“不是。”温鹤绵摇头，同样凑近了低声和他说，“但很像。我们的经历应该是系统帮忙构造模拟出来的，所以是不是，问题不大。”
最主要的是，她在原先那个世界，已经没有牵挂了。
温鹤绵忽然泛起丝酸涩，她弯了下唇：“只要你在，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谢琅心底软软的，想要凑过去亲她，忽然被她脸上戴着的眼镜给挡了下。
温鹤绵先是一愣，随后没忍住笑出声来：“差点忘了这茬，戴着唬学生的，没有度数。”
说着，她取下来，把眼镜往谢琅脸上戴。
男女同款的，谢琅戴着也正合适。